“什麼霸占,她周淑琴嫁到我蔣家,這酒樓自然就是我蔣家的。況且這些年來一直是我在經營酒樓,她隻在家傻吃苶睡,偷奸耍滑的,不用說彆的,就她那身板還看不出來嗎?”
“你放屁!”周淑琴聽了蔣立新的話再也忍不住了。“自打我嫁到你們蔣家,一日三餐是我做,全家衣服是我洗,就連灑掃庭院都因你說沒錢雇婆子讓我來!我,我每天累得連婆婆屋子裡的媽媽都不如,怎麼會是你說的偷奸耍滑,傻吃苶睡!”
“嗬嗬,剛才這小姑娘說我是雞肋,倒也十分形象啊!那我想問問大家了,誰家婆娘像她這麼累又像她這般身材的?”
眾人立刻交頭接耳,還有好事的在
在一片哄笑聲中,蔣立新苦著臉卻連連朝眾人拱手說:“見笑,見笑!”說完還瞟了周淑琴一眼,似是帶有得意之色。
“那是他的陰謀!他天天讓我大魚大肉地吃,最近幾年還每天都要吃四頓。”
周淑琴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引來更多人的鄙夷。這年頭大家都是一天兩頓,還經常吃不飽,魚肉就更是少見了,她一天能吃四頓還抱怨。有個老頭氣得直跳腳,“不知羞恥,不知羞恥”地大罵周淑琴。
白鐵英卻一下子明白了蔣立新的險惡用心——人胖了身體就會出現很多疾病!而按照他倆剛才所言分析,這女人的嫁妝要是和離了就會拿走,要是被休了就歸夫家。但這種情況怕是不容易達成,不然那蔣立新也不會今天才編出來什麼“犯儘七出之條”。可那要是……死了呢?
這裡的人普遍還三餐不繼,根本無法理解肥胖也是種病,所以他們也不能共情周淑琴,隻以為她是在矯情。
“沒本事,沒用又無能的雞肋啊!你這信口開河,顧左右而言他的本事真是讓人佩服啊!你就是想代縣太爺斷案啊!你瞧,這不又斷完了?”
“什麼斷完了!我們家的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快點滾,晚了彆說我對你不客氣!”
“怎麼沒關係,從你剛才要從一個小姑娘背後打她,咱倆就非常有關係了!見微知著,大庭廣眾下你就敢衝著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姑娘出手,對著自己的妻子極儘羞辱,那你背地裡不見得就不敢替縣太爺做主!”
蔣立新被這小兔崽子句句不離縣太爺氣得發慌,他再有錢,再有人麵,就是個商賈,今天這事兒要是傳到縣太爺耳朵裡,自己哪有好果子吃!
“好,你要證據是吧?我就跟你說一樣——無子!她周淑琴嫁到我蔣家十年無子!如今小柔已懷有身孕,我隻是要納妾她卻還是不肯,這就是要絕了我老蔣家的後啊,我休了她有什麼不可以?”
“誒呀,咱不是說你沒本事,沒用又無能這事嗎?怎麼又說到無子上去了?這你們夫妻倆的事兒我一個小姑娘可不能聽。我就想聽聽她是什麼時候下毒的?”
“哼,你還說我替縣太爺斷案,你這又是在乾什麼?”
“你都要休了這位姐姐了,我問問又有何不可?你要在這兒不想說,咱們大家夥兒也能幫你指路,喏,縣衙往那邊走!難道,你是說不上來?忘了?還是現編的沒想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