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這樣控製他多久?”穆清秋問道。
“嗯,一直。”
“那就這樣吧,反正他什麼都不會說的。要是我師傅在就好了,也省得臟了你的手。”
“我倒也沒那麼有潔癖。”白鐵英攤了攤手道,順手把絡腮胡子扔遠了些。
“謝謝你,鐵英。原來我對你……”
“好了,不用說了,不管我是誰,我有什麼不同,但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白鐵英說到後來唱了起來。
“嗬嗬,你這些小調都很奇怪,但也很有意思。”穆清秋笑了笑又繼續說道:
“鐵英,如果說之前認識你,我還認為是一場奇遇。那麼你這次救了我,我能感覺到你的善良,你的寬容,還有你對家人和朋友擔負的責任。
鐵英,矛隼它們都是為了救我,才會受那麼重的傷,所以如果有責任,那也應該是由我來背負,由我來還,你不需要愁眉不展,這不是你的錯。也請你給我一個報答它們的機會好嗎?”
“誒呀,有那麼明顯嗎?真不愧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啊,我這點小肚雞腸都被你看穿了。你就不怕我惱羞成怒……?”白鐵英伸手做了個手勢。
“哈哈,我這不是已經束手就擒了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穆清秋也玩笑道。
“鐵英,不管你是山精也好,妖物也罷,你把我當朋友,那我也很榮幸,很高興,很願意成為你的朋友。
再說剛才矛隼兄的話我也都聽到了,這真不是你的錯。如果你也把我當朋友的話,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能給我個報答它們的機會。”
剛才白鐵英詢問了恢複了些的矛隼兄和猞猁,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矛隼兄說,它倆發現了鐵英的配偶,又正巧是穆清秋被一掌打暈的時候。
矛隼妹子見穆清秋不動了,怕另一個人繼續傷害他,就下去幫忙,結果發現又來了三頭狼。另外那人見勢不好就立刻離開了,矛隼妹子就與三頭狼糾纏了起來。
因為矛隼的攻擊力隻有俯衝下去的速度和爪子,所以就給了那三頭狼可乘之機。矛隼兄見狀就不能離開了,跟矛隼妹子相互配合著才勉強保住了穆清秋。
幸好正當它們快力竭的時候猞猁趕了過來,於是就讓矛隼兄回來報信。後麵矛隼妹子也受了傷,沒了力氣,就隻有猞猁獨自支撐了。
雖然矛隼兄它倆說得簡單,但白鐵英仍舊聽得眼淚珠子劈裡啪啦地掉。矛隼妹子見狀也安慰了她兩句,說它跟白鐵英是朋友,那麼白鐵英的“配偶”也就是它的朋友。
剛才矛隼兄說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領會錯了,現在矛隼妹子親口說了“配偶”這個詞兒,又給白鐵英逗笑了,連忙解釋說她跟穆清秋也隻是朋友而已。矛隼妹子卻把腦袋靠在了矛隼兄的背上,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