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從何說來?”
“嘿嘿,給你打個預防針,省得覺得我不正常。”
“預防針又是……怎麼會呢,鐵英自便就是。”穆清秋咽下了疑問,也沒有順著她的話說,求生欲還是很強的。
“噓……接下來我們說的話他都能聽到了哦!”白鐵英用手指了指畫麵,隨即右下角一個藍色的小方塊兒一閃,白鐵英就開始掐著脖子奸笑。
“哈哈哈哈哈……嗬嗬嗬嗬嗬……吼吼吼吼吼……”
果然很不正常!穆清秋摩挲著胳膊,安撫自己受到驚嚇的小心臟,然後靜靜地看著白鐵英發瘋。
“誰……誰……你,你彆過來呀!”
笑聲一響起,何管事手裡的引光奴就嚇掉了,他人也跌坐在地上。但是笑聲好像就在自己身後響起的,他又立刻往箱子方向靠過去,想要確保自己身後沒人……或者什麼東西。
“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笑聲又轉成了哭聲。
何管事隻覺得那聲音又是從箱子裡冒出來的了,登時嚇得渾身僵硬,想要去摸引光奴的手定在了半空,連氣都不敢喘了。
“怎麼?你不喜歡了嗎?”白鐵英如泣如訴地說了一句。
她怕何管事心裡的鬼跟她裝的這個鬼無關,稱呼也不敢有,具體的事情也不能說,隻含混了這一句。女鬼要是不怕的話,她這兒還有個備用“男鬼”呢!
反正她記得原世剛上大學時,跟同學去學校的放映廳看到的鬼片裡就是這樣的。嗬嗬,記憶猶新啊!其他類型的片子記憶都模糊了,可是鬼片兒這東西,隻要看過一次,一輩子都不會忘!
“姐,姐,我錯了,我錯了!不,肖大娘子,肖夫人,您高抬貴手,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不不,我癡心妄想,我白日做夢,我,我不是人!我這,這就出去,以後絕對不敢進來了!”何管事嚇得語無倫次,但是也給白鐵英透露了好多信息。
“哼!不敢?我的好舅舅,你這膽子不是很大嗎?”白鐵英猜測他叫的“肖大娘子”和“肖夫人”,正是肖縣令的妻子,所以她換了個聲線,模仿肖茜的聲音。其實也不算是模仿,她本身就是十歲的聲音啊!
“茜,茜……饒命啊,我,我……我就是肖家的一條狗,一個屁,對,一個屁,茜小姐就把我當屁放了吧!”
“好舅舅,你怎麼能這樣說自己呢?”穆清秋也在白鐵英的示意下加入了進來。
“葳哥兒?是葳哥兒啊!我真的是吃了豬油蒙了心了,你就看在你小時候我帶過你一陣子,可一點都沒有磕著碰著你,這些年但凡我能淘騰到的好吃、好玩兒的都給你們送去,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可能何管事確實跟葳哥兒比較熟,聽到他的聲音反倒好像找到了突破口,一臉懇切中帶著一絲放鬆。
白鐵英跟穆清秋對視了一下交換意見,隨即她又變成了第一個聲音道:
“哼嗬哈哈哈……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啊!啊!姐姐好冷啊!呸!我就算是魂飛魄散也要把你帶下來!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