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在一旁不說話,她心裡的想法也差不多,搬一次家費不少事不說,關鍵是到時候新鄰居什麼樣也不知道,換了陌生的地方,什麼都得靠自己,而且她覺得現在許大春的小酒館離不開自己,從剛開始營業自己就在這擔任掌櫃,冷不丁要說換人,肯定是沒有合適的人選,而且她現在工資是一個月三十,秦淮茹是三十五一個月,雖然秦淮茹的工作要累一些,可是她覺得自己工作的時間長,工資不應該比秦淮茹低才是,這讓她心裡一直有些不滿,也想在這表達一下自己的態度。
許大春見狀心中也是了然,他從來就不受人威脅,連楊廠長他都敢搞,你個在自己手底下討生活的丫頭片子還拿捏上了?彆說你於莉走了沒啥影響,就算有影響,哪怕小酒館關門了,許大春怕嗎?
“行,我知道了。”
許大春轉身往門外走去,閻解成和於莉以為是同意他們繼續住在這了,剛鬆了一口氣。
“於莉你倆今天把家搬完,明天中午去辦下離職手續,今天街道辦沒人上班。”
開什麼玩笑,這個小酒館的核心和靈魂是許大春,跟你於莉有什麼關係?彆說走了你一個於莉,就算你把小酒館所有員工都帶走了,許大春也能分分鐘重新拉起一套人馬,這年代最不缺的就是沒工作的人,太多了。大不了自己辛苦點盯一段時間的廚房,再培養一個廚師而已。
這下子閻解成和於莉麻爪了,這可咋整?玩崩了?閻埠貴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大兒子和兒媳婦一眼,追了出去。
“大春,大春,你彆跟他倆一般見識,小孩子不懂事兒,你彆生氣,搬走,今天他倆就搬走。”
“閻老師,他倆都不小了,加一起都快五十了,你還跟我說是小孩子?今天他倆敢威脅我,證明已經跟我離心離德了,既然如此,好聚好散吧。”
“大春,大春,都是鄰居,你看這段時間咱這關係處的不也不錯麼,給個機會吧!!!”
“閻老師,關係歸關係,但從於莉的反應就能看出來,心裡已經有芥蒂了,我沒必要用個這樣的人,拿離職威脅我?嗬嗬,我的為人你是了解的,我寧可不開這酒館也絕不受這威脅,回家去好好勸勸,老老實實離職,要是鬨事兒,到時候臉上不好看可彆怪我不講情麵。”
見許大春頭也不回的離去,閻埠貴歎了口氣。
“你們兩個是要氣死我嗎?你看看乾的這是什麼事兒,好好的工作,硬是讓你倆弄沒了,一個月三十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