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那是鬨著玩的嗎,那麼好開早就遍地都是了,反正閻埠貴打定主意他倆願意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自己是一分錢不給。
要說這閻解放和於莉還真是把閻埠貴算計摳門的性格學了淋漓儘致,這段時間倆人硬是也攢了一百多塊錢,算上以前偷摸攢下的錢,也有小二百了,如果開個小點的店,類似於蒼蠅館子那種,也不是不夠,但想開店可不是說門市支起來就行,裡麵亂七八糟的事兒多著呢,也就是許大春的身份有便利,不然一個公方經理一個會計,這倆人就能折騰死他,再加上倆人的工資,每個月不賠錢就算好的。
許大春自然不會管兩個人的死活,本來搬個家沒啥事兒,既然自己作死,那就去死吧,把妮妮留在家裡,獨自出門去了小酒館,既然於莉不乾了,那就把小酒館和羊湯館合並算了,讓秦淮茹看著就是,晚上自己盯著點,讓她早點回家休息,不然早五晚十還是看兩個店,鐵人也用廢了,反正羊湯館也是早晨中午客人居多,晚上人少。小酒館恰恰是早晨中午沒人,晚上人多,呈現互補的趨勢。
許大春去小酒館看了一眼,這裡的員工都是工作了很久的,沒有新人,像這種準備工作沒人盯著也能乾的很好,搞衛生的備菜的燒火做鹵貨的,一切也算是井井有條,要說這於莉也算是有點能力,就是這卸磨殺驢的本事同樣一流。
經過這件事許大春也想起了原著中於莉高薪聘請何雨柱當廚師,飯店火了以後又把他踢走的事兒,雖然這事兒後來讓胖子乾岔劈了,傻柱拿菜也確實過分,但是於莉卸磨殺驢的事實是改變不了的,況且拿菜這是之前說好的條件,要麼擺明了談,談不妥再說談不妥的,不聲不響的那叫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