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也對,不過你真不乾了?”
“不乾了,沒意思,惡心吧啦的,天知道到時候看著我把小酒館盤活了,還有沒有人出幺蛾子,有本事就挺著,沒本事就黃鋪。”
再說了,這小酒館攢口碑難,可敗名聲可容易得很,現在這種情況,再想重新把名聲立起來,可不容易了,想要讓名聲傳開,首先就得有人吃飯,可是現在是什麼狀況?小酒館得有小半個月沒有外客了吧?每天那麼幾桌還都是現在老板請來捧場的朋友,壓根兒就不要錢,還得好吃好喝伺候著。
“成,反正你小子也不差錢,現在賺的比以前還多吧?”
“嗨,就是個辛苦錢兒,這一天從早到晚都閒不住。”
“知足吧,你一天賺人家一個月工資還說閒話。”
王主任從許大春這抓了兩把瓜子走了。
“彆說,這許大春炒的瓜子都比彆人好吃。”
中午下班,許大春回到家,剛進院門就聽見裡麵吵吵把火的,明顯就是秦淮茹的聲音,還有幾個沒聽過的男人的聲音。
趕緊走到正院,隻見小六子正拎著一把鐵鍬跟三個男的對峙,還有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男人站在秦家房門前跟秦淮茹吵架,秦淮茹臉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尤其醒目,許大春倒也沒感覺憤怒不憤怒,就像一個人被蚊子咬了一口,轟走或者拍死就完事兒了。
許大春根本就沒問緣由,直接動手,不管這人是誰,也不管他想乾嘛,帶人上門鬨事兒就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