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春豎了個大拇指,沒錯,隻要不是一整棵的木料往過運問題就不大,彆看他現在隻是個廚子,但是在這片街道,還是挺有名的,要是有哪個眼紅的盯著自己給自己舉個報,雖然事兒不會太大,但也糟心不是。
至於為啥有名,一個是做菜好吃,雖然吃過的人不多,但是聽說的人可不少,也有很多人在街道辦院外聞到過每天傳出來的菜香。
第二個則是年後那次抓人販子時候許大春的果斷和狠勁兒,被他踢了腦袋一腳的那位,雖然後來醒了,但是開公審大會槍斃時候,那脖子還是歪的呢,圍觀的老百姓一打聽二傳播,傳到最後。
“你聽說沒,那個人販子讓許大春一腳就踢成歪脖了。”
“可拉倒吧,人家那是一巴掌扇的,聽說牙都扇沒了。”
諸如此類,越來越邪乎,雖然沒法信,但是確實也沒誰敢惹他,而且隨身帶刀這事兒也不知道怎麼就被傳出去了,誰敢當他是個善茬,關鍵是還沒法說人家,人家許大春作為一個廚子,隨身帶把刀很合理吧?
許大春帶著老劉父子倆站在原來傻柱的房子裡,指著圖紙,挨個地點描述,然後老劉也拿著一張紙寫寫畫畫,可彆說木匠沒上過學,怎麼寫寫畫畫,這話說出去讓人笑話。
正經木匠確實可能沒上過學,但是不管是下料還是設計,亦或改造方案,哪個不得畫圖,哪裡不得計算,你要說寫文章,那肯定沒戲,但要說算數,尤其是立體幾何這塊,有句話咋說的來著,幾級木匠相當於中級知識分子?這話不是鬨著玩的。
你們說的那種,頂天算是個木工,不叫木匠。
“你確定要這麼做?”
老劉愣愣的看著許大春。
“確定,一次完活兒,省的以後還得折騰,能做嗎?”
“能做倒是能做,就是。。。一個月夠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