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風一聽可心疼壞了,但是她去找了龍春雪四次了,大太陽底下站半天,曬的渾身哪都冒油,彆說龍春雪沒見著,連攝政王個陰貨都沒見著。
她算是徹底直觀的感受到,她這個長公主和龍春雪那個女皇的水分有多大,處境有多麼玄妙。
攝政王不想讓她們姐妹倆見麵,她們就真的連個尿道溜走的機會都沒有。
看來趕緊攢錢準備跑路才是王道。
楊春風直覺攝政王可能是要搞事,頭頂懸著一把大刀的滋味,讓她吃不好睡不香,她還沒有充足的準備,現在要是跑了,她後半輩子就要靠織布種田過日子。
她不是吃不了苦,隻是不想吃那種沒必要的苦。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況她隻是個小女子,向惡勢力低頭這件事。
你就說什麼角度什麼姿勢得了,保證低的你如沐春風。
待到來日她準備充足,跑路成功,勢必要雇傭幾個小叫花子,月黑風高的用彈弓往攝政王個陰貨家窗戶上射小石頭子。
哢哢哢哢哢噠噠噠,一晚上折騰個三四回,保證個陰貨鼻子比香爐冒煙冒的還濃鬱悠久。
楊春風腦袋裡尋思著來日怎麼狠辣的報複攝政王,手上去是無比嫻熟的伺候著攝政王的兒子,她的小駙馬。
楊春風把紅豆眼的腦袋從她臉上拍開,刷刷刷幾下就挽好了小駙馬的頭發,一根簪子固定好,速度上去了,質量還是那種搖搖欲墜,風大點都能散開春風製造款。
“華宇啊……”楊春風掐著人越發水豆腐似的臉蛋,溫柔無比的問:“要是將來有人欺負我,你會不會幫我?”
“會!”華宇拍了拍楊春風肩頭的紅豆眼,“涼涼咬他!”
一個多月的伺候總算沒白費,楊春風有一種在問自己兒子長大養不養自己,並得到肯定的欣慰感。
“你以後彆老喂喂的叫我,”楊春風□□的華宇一邊臉蛋都泛紅。
“叫我阿姐吧。”楊春風說。
也不枉我每天伺候你跟伺候兒子一樣。
華宇皺著眉,可能是被掐疼了,把楊春風的手挪到他的左臉上,點了點頭。
“叫一聲來聽聽。”
“阿姐~”
“嘿嘿嘿,再叫一聲聽聽。”
“阿姐~~”
楊春風用手指挖挖耳朵,小駙馬這聲音聽起來不磁性也不尖厲,清清爽爽的就是沒來由的往人耳朵裡鑽。
和小駙馬的關係搞好了,希望要真是攝政王要搞她,小駙馬能在中間起個攪和的作用,給她勻點準備家當跑路的時間,她現在手裡這點,頂多夠用半輩子,大大的缺啊。
如楊春風所料的,攝政王終於在幾乎是軟禁女皇一個多月後,對嬌弱的她下黑手了。
那日風和日麗,楊春風正和小駙馬做了個毛毛蟲的紙鳶,沒等放,香姑就過來跟她說,攝政王那個逼,派人來提起駙馬回門的事。
媽的三天回門,這都湊湊要特麼九個月了,黃花菜都涼了好幾輪,竟然要她帶著駙馬回門。
這廝絕逼是要玩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