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開始抽風(1 / 2)

小駙馬坐到了浴桶,就直接奔著楊春風去,楊春風整個人被小駙馬逼的向後,緊緊貼著浴桶,小駙馬滑溜溜的貼上她,手按著浴桶的邊緣,將她禁錮在手臂之間。

“你……要乾啥?”楊春風儘力讓自己縮小靠邊,狹小的空間裡,兩人不管貼上哪,她都起一層的雞皮疙瘩,小駙馬再是癡傻,好歹這也是個發育健全的男孩子,這樣坦誠相對,實在有點讓她不知所措。

小駙馬沒有回答她的話,手臂一矮,楊春風退無可退的腦袋貼上小駙馬泡的熱乎乎的粉嘟嘟的胸膛,她隻來得及側過臉,側臉和胸膛相貼的觸感,讓楊春風從臉頰一路燒到腳心,手指緊緊的摳了下浴桶的邊緣,“你起……”

小駙馬低頭在楊春風的腦門上“吧唧”了一口,伸長手臂,越過楊春風,在她身後的小案盤子裡拿了兩個肉丸子,都塞進嘴裡,鼓囔囔著兩個腮幫子,坐回了浴桶。

楊春風默默的也坐直,瞅著小駙馬兩個鼓囔囔的腮幫子,和看向她一汪清泉般的眼睛,很想抽自己兩巴掌。

沒個逼臉,又瞎幾把亂想。

小駙馬在熱水的浸泡下,整個人白裡透著粉,眼尾的嫣紅似是造物精心描摹的紅妝,清亮的雙眼,又如偷偷盛了一條無邊的星河,鼓囔囔的雙頰仿佛一個咬上一口就會汁水淋漓的蜜桃,怎是一個誘惑了得。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楊春風癱著一張臉,對著小駙馬唱起了前世在網上聽過的用心經編曲的一首歌。

“受想行識,亦複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

“操!”楊春風一把抓住小駙馬在水下勾她腿的腳,咬牙切齒齜牙咧嘴了半天,歎了口氣,拿起布巾唰唰唰開始給兩人搓洗。

她一回去,要趕緊找個順眼的相處下,行就趕緊該辦事辦事,一天到晚對著個小傻子胡思亂想,她都要懷疑她自己的智商。

兩人在一個浴桶裡頭洗漱,小案挪不動,楊春風又看不住小駙馬什麼時候把嘴裡的嚼完,這期間小駙馬總共越過楊春風拿了四次肉丸子,楊春風從頭到尾都在哼唱心經,小駙馬滑溜溜的貼她身上頭兩次,她還心蕩漾了下,後來就完全的淡定了,感覺自己有種頓悟成佛的豁朗。

可算洗完後,倆人擦乾了鑽進被子,幸好幸好,雖然是一張床,好歹是兩床被子。

楊春風穿著個小肚兜披著被子,把蠟燭擱在床頭,捏著小駙馬的手指用剪子給人剪指甲。

小駙馬的手指挺好看的,沒有什麼過大的指節,纖長勻稱,尖端也並不像女人一樣尖細,而是圓圓的,指甲也圓圓的,有點可愛。

楊春風捏著小剪子,剪的特彆小心,剪好一個就用旁邊準備好的濕布巾擦好。

小駙馬也沒有穿寢衣光著上身也學者楊春風披著被子,她倆根本就沒帶日用品和丫鬟,早知道堂堂攝政王府糙陋成這個德行,她就讓香姑跟著來伺候了。

剪手指甲的時候,小駙馬一手捏著肉丸子吃,一手給楊春風隨便擺弄,還挺老實。

等到剪腳趾甲的時候,肉丸子吃沒了,人就開始抽風。

“啊~”楊春風捏著小駙馬的腳趾,被他這一聲嚇的剪子差點杵小駙馬的腳麵上。

“我還沒開始呢,彆怕哈,阿姐什麼時候給你弄疼過。”

小駙馬的腳丫長的也很漂亮,沒有男子普遍的大腳踝,卻也不是女子那種嬌小型,隻能說形狀很好,長度也和身高成比例,並且腳趾沒有奇形怪狀,從小到大的排列很整齊。

腳趾甲也是像手指甲一樣圓圓的,楊春風剛剪一隻腳一個又一哆嗦。

“啊~~”

“怎麼了?疼了?”楊春風一腦門子黑線。

小駙馬搖了搖頭,嗖的一下把腳趾從楊春風的手裡拽走,飛快的縮進被子裡,把自己卷成了一個卷,麵向床裡。

楊春風捏著剪子愣了半天,憋不住樂了,把剪子放在一邊,探出身子在床邊的水盆裡撩水洗了洗手,擦乾後開始拽小駙馬的被子。

“白天說的好好的,阿姐給你弄肉丸子,你讓阿姐剪指甲……”楊春風扯了半天,發現小駙馬拽的死死的,哄人道:“乖哈,就剩一隻腳了,剪完了漱漱口再睡。”

小駙馬仍舊一個很結實的卷,任楊春風怎麼扯也扯不動。

楊春風“哼”了一聲,索性不拽了,竄到被子卷腳下的位置,騎上小駙馬的腿,從卷邊上伸手進被子裡,抓著小駙馬的腳用用手指勾小駙馬的腳心。

小駙馬扭的好像一條蛇,奈何自己把自己卷住老半天沒出來,楊春風不放開,倆人又鬨了起來,小駙馬出不來,跟個毛毛蟲一樣弓起屁股打算往前蹭,但是腿被楊春風騎著,又蹭不動,隻能死命的又扭又晃,床被倆人晃的吱呀吱呀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楊春風笑的非常開心,小駙馬腦袋拱出被子,一腦門子的汗,頭發貼到了臉頰上,眼尾嫣紅,眼中一層薄薄的水霧,哀求的看著楊春風,小摸樣彆提多可憐兮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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