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洋洋得意地覺得陳仲拿他沒辦法了。
走到陳仲跟前,他一腳就將陳仲麵前的酒壇子踢翻在了地上。
酒水瞬間撒了一地。
緊接著,他又拿起一旁的木柴,戳向了烤肉架子上的全羊。
四周的百姓瞬間憤怒了。
他們的陳大人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
而且陳仲一直在跟郾城的每一個百姓說糧食不可以浪費,他們吃多名貴的東西,大家一起吃,隻要吃乾淨,陳仲都不會說什麼,那是百姓的自由。
但是前置條件是糧食是一個國家穩定的根基,是百姓活下去的所需,所以吃不可恥,但浪費可恥。
更何況,這還是他們的陳大人今天的第一頓飯。
而唐風竟然一把就給推翻了。
這唐風該死。
“王八蛋!”
“他媽的,宰了你!”
一群百姓憤怒地嘶吼著,眼眶都紅了。
吳青見到這些百姓如此憤怒,反而更加猖狂,他當即擺起了官譜,說道:“爾等刁民,還不住口?”
刁民?
百姓們更加憤怒了。
吳青卻冷笑道:“我是他陳仲的頂頭上司,而唐少則是國府右相,告訴你們,你們今天膽敢對我們動手,明天上府就會下命令,你們的陳大人不是遵紀守法的好官麼?”
“如果你們這麼做了,按照國令,他當斬!你們聽好了,那就是你們害死了陳仲!”
隨著吳青的一句話,原本躁動的郾城百姓瞬間就漲紅了臉安靜了下來。
吳青更得意了。
這些郾城百姓不是老向著陳仲麼?
好啊!
那就看著他們吃癟!
真就是爽啊!
郾城百姓氣得紅頭脹臉的,恨不得把這些人撕成碎片,但是他們也知道吳青的話說的沒錯。
如果陳大人真的出事了,他們這些人恐怕就真的要以死謝罪了。
所以這會這些百姓不敢吱聲了。
嚴鬆見狀,也不忘了嘲諷陳仲:“陳仲,嗬嗬,你看看你那窩囊樣,你不是挺牛逼的麼?給你機會你他媽的不中用啊?”
嚴鬆現在為了對付陳仲,已經有些心理扭曲了。
他已經不再估計自己曾經是左相的這個身份了,隻要能羞辱陳仲,讓他乾什麼都行。
唐風則是蹲在了陳仲的對麵,雖然沒有上手,但是他的鼻子幾乎就要貼在陳仲的鼻子上了。
他的口氣也噴到了陳仲的臉上,挑釁著說道:“陳大人,我明天就要回到大魏國府了,你關了我這麼久,嘖嘖,我可都記著呢。”
“你看看,我手上的這道疤!”
他將自己的胳膊亮了出來,給陳仲看,之後猙獰著臉說:“這是我被石頭劃傷的,永久的疤痕,你知道麼,我活了三十多年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罪。”
“是你造成了這一切,嘿嘿,我明天就會回到國府,到時候我會把你的所作所為都告訴我父親。”
“你拿我沒辦法,但是我隻需要跟武帝請命要一道詔書就可以斬了你。”
“嘶……陳仲,你跟我說說,來,說說,你有什麼遺言嗎?我聽聽,不過……你說了,我也不會給你完成。”
“哈哈哈!”
吳青等一眾人哄堂大笑,好像羞辱陳仲能讓他們得到多大的滿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