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郊外的良田看看就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情況了?”季鶴軒猛的一拍桌子。
趙辰溪和薑懷月對視一眼,隨後有些無奈的看向季鶴軒:“你準備怎麼去?去了又看什麼?看到了以後呢?你又打算做什麼?”
季鶴軒看向趙辰溪:“那難道我們就乾坐在這裡等嗎?那能有什麼結果呢?我們總要想辦法出去看一看,去找一下……”
“找什麼?”薑懷月挑眉,“秋絕弦,秋小姐嗎?”
季鶴軒立刻噤了聲。
“我的好舅舅,你自打到了這個地方以後就坐立難安,我一開始還覺得奇怪,如今倒是明白了,這麼多年你都不肯回朝廷做官,如今卻不聲不響的回了大理寺,說到底你就是為了這位秋小姐吧!”薑懷月放下手裡的茶水。
趙辰溪沒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季鶴軒。
“她幫過我。”季鶴軒抬頭看向薑懷月,“這是我欠她的!”
薑懷月盯著季鶴軒看了很久,然後笑了一聲:“不論他有沒有幫過你,我們都得找到她,畢竟,她作為秋家的家主,突然說失蹤了,如果隻是為了所謂的家產,那根本犯不著這麼大費周章,這裡麵肯定還有彆的東西。”
秋家的賬簿的確很重要,可是再重要也不可能比秋可露更重要,畢竟,秋家主家裡,就隻留下了秋可露這麼一個孩子,這是唯一的一條血脈。
哪怕是秋家的全部家產,都不可能比她更重要。
如果,那本賬簿,是以秋可露為要挾,也無法逼迫秋絕弦交出來的話,那本賬簿很有可能涉及到的就不僅僅隻是財產了。
或許,秋絕弦手裡的賬簿,可以牽動整個之江。
就在幾個人麵麵相覷的時候,秋天遠身邊的小廝來敲了門。
夕瑤去開門的時候,幾個人慌慌張張的各自找了點事情乾。
當小廝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喝茶的薑懷月,以及擠在一起看一本書的趙辰溪和季鶴軒。
小廝有些愕然的盯著季鶴軒和趙辰溪看了好半晌,目光從一開始的困惑,到逐漸的曖昧,再到最後的了然。
趙辰溪被他看的有些彆扭,便趕緊放下了手裡的書冊:“什麼事?”
小廝趕緊行禮:“回公子,之江的太守大人,知道薑小姐來這裡以後,便再太守府邸置辦了酒宴,請小姐和公子去吃酒!”
薑懷月有些詫異:“太守大人請我們吃酒?”
“之江的太守大人是季太傅的同窗!”小廝笑著說道,“太守大人說多年不曾見過故友了,如今故友的晚輩來了之江,他自然要多多照扶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