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溪看著攔在自己麵前,急的麵紅耳赤的舜王,長歎了一聲:“不論是什麼事,你與我一同去便是,我說了不是辭官便不是辭官!你若不信我,你便莫要攔我!”
舜王對著麵前的這個弟弟,真的是無奈至極,從小到大,舜王都拿他沒有法子,趙辰溪從小到大頗有主見,且極其的倔強,隻要他認定的事情,不論你說什麼,他都不會改變他的決定。
沉默了良久,舜王側開了身:“本王,與你一同前去。”
趙辰溪知道舜王的擔心,點了點頭,便往後宮而去。
皇帝近來身子越發的差了,吃了午膳便休息了,任成來報,說舜王沅王攜家眷前來麵聖的時候,皇帝還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好半晌,才開口道:“可知是何事?”
“奴才不知,隻沅王瞧著甚是慌張,隻怕,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任成低著頭,一字一句的說道。
皇帝看了看自己這一身的打扮,做起了身:“起吧!”
任成趕緊讓宮女給皇帝更衣,自己則將王爺王妃引到了外殿。
皇帝從內殿出來的時候,幾人皆是跪了下去:“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幾人,打了個哈切,然後在龍椅上坐下:“起來吧,什麼事啊,這麼火急火燎的!”
趙辰溪扶著薑懷月站起來,薑懷月抬頭,看著皇帝,一字一句的答道:“回父皇,兒臣曾派人潛伏大涼皇宮,近日,探子拚死送回消息,言,洺王十皇子,反!”
皇帝猛地站起身:“你說什麼?”
趙辰溪幾步向前,將一直揣在懷裡的秘信拿出,遞給了皇帝:“父皇,此乃密探送回的信,密探一路被追殺,好不容潛入京城,在王府附近被殺害,追殺他的刺客對京城的地方不熟悉,從王府頂上經過,被兒臣抓捕到!”
“巾幗衛潛伏大涼十幾年,卻在最近一段時間內忽然全部失去了聯係,幾經周折才從駐紮漠北的巾幗衛那裡得到消息!”薑懷月看著皇帝,一字一句的說道,“十皇子聯合大涼殺我巾幗暗衛,其心當誅!”
皇帝看著薑懷月,眸光晦暗難辨,而站在一旁的舜王和舜王妃在這一刻,也明白了為什麼趙辰溪當時一定要入宮,此事,確實非同小可!
“啪!”皇帝惱火,一掃手將台麵上的東西全部揮到了地上,散落了一地。
大殿裡的所有人,都惶恐不安的跪了一地,唯有薑懷月,依舊昂首而立:“洺王十皇子通敵叛國,依法當株!還請父皇即刻下旨捉拿十皇子!”
皇帝看著薑懷月良久,最後開口道:“薑懷月,你說洺王通敵叛國,你可有證據?沒有證據,你讓朕,如何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