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溪看著趙儒林好半晌,然後大笑起來:“我還以為什麼事,和你那小媳婦鬨矛盾了是吧!”
“哪有什麼矛盾,我自覺,我待她還是不錯地!”趙儒林撐著額頭,心裡頗有幾分難受,“今日她母親來看她,便是對著她地母親,我也關照有加,沒有半點不尊敬地,我細細想了許久,實在是想不出來,我究竟那裡對她不好,惹得她哭地那樣傷心!”
“你家那個妻子啊,我家勝藍是極其喜歡的說是乖巧聽話,平日裡也是不哭不鬨的,將你府上打點的是井井有條的!”趙辰溪看著趙儒林,一字一句的說道,“平日裡也不爭不搶,偶爾有些人欺負她憨厚,她也隻是笑笑就過去了,從來都不放在心上的,便是你母後,也很是喜歡的!”
趙儒林點了點頭:“她確實乖巧聽話,可偏偏,就是太乖巧聽話了一些,遇到了難事,也都是放在心裡,誰也不說,隻自己難受著,便是我這做夫君得,他也是不說的!”
趙辰溪看著趙儒林好半晌,然後輕笑起來:“臭小子,那丫頭,是鑽到你心裡了吧!”
趙儒林看著趙辰溪許久,都沒有說話,最後隻是拿起自己的酒杯,不停地給自己添酒,一副要把自己灌醉的樣子。
趙辰溪畢竟是過來人,看著趙儒林這副模樣,心知,感情上的事,讓人說什麼都沒有用,還是要看他們夫妻之間怎麼去處理,他這個做皇叔的,能做的,就是陪他喝個酒。
酒喝的多了,難免上頭,趙儒林托著下巴,瞧著趙辰溪許久,然後說話:“皇叔,你說,我是不是待她還不夠好,所以她才覺得傷心?”
趙辰溪看著趙儒林,輕笑:“我們這顧家啊,怎麼總是出情種?”
趙儒林看著酒杯發愣:“情種?”
“是啊,情種!”趙辰溪笑了笑,給自己添了一杯酒,小口小口的喝著。
趙儒林沉默了很久,抬眼看向趙辰溪:“我是皇家人,我是皇長子,我配癡情嗎?”
趙辰溪愣了一下,然後站起身走到趙儒林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為什麼不配,如果你足夠強,你,什麼都配?”趙辰溪愣了一下,然後站起身走到趙儒林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為什麼不配,如果你足夠強,你,什麼都配?”
就在許清音準備就寢的時候,花坊來人報,說趙儒林在花坊和沅王爺一起喝酒,醉過去了。
剛沐浴好的許清音隻能認命的換上衣服去了花坊,天氣已經入冬,冷的很,許清音在河邊等了許久,花坊才到了岸邊,她慌慌忙忙的就要上花坊,卻被忽然冒出來的薑懷月拉住了手。
許清音回頭的時候看見薑懷月,被嚇了一跳:“嬸嬸,你怎麼在這裡?”
“王爺也喝多了,讓我來接!”薑懷月看著許清音,沒好氣的說道,“畫舫魚龍混雜,你穿的這副模樣,若是上了畫舫,叫那多嘴的人看到了,指不定要傳出來什麼難聽的話來!”
許清音愣了一下,然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她原本就是洗漱好了準備就寢了的,所以就隨意的穿了件衣服就出門了,頭發也是隨意的束著,妝容更是不可能畫的了!
堂堂大皇子妃,若是被人看到這副模樣上了畫舫,難免會有人要說她的,她一開始也是沒多想,這會被薑懷月提醒了,自然是不願意再上畫舫的了!
薑懷月現在許清音身邊伸手將她狐裘上的帽子給戴上,然後輕聲說道:“一個兩個的,都沒個分寸,大半夜的來畫舫吃酒也就算了,還吃的爛醉如泥,讓家裡頭的女人來接!”
許清音沒說話,隻是低著頭。
薑懷月見向來活潑的許清音忽然不說話了,心裡便有了數,忍不住笑道:“怎麼,和趙儒林那混賬消息吵嘴了?”
許清音依舊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