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大人不記小人過(2 / 2)

“確實許久未見了,堂堂護國將軍薑禦笙,竟然像個娘們似得學會了背後說人壞話的毛病了!”鸞伊公主看著薑禦笙冷笑,然後把目光轉向趙辰溪,“還有這盛傳的美男子九王爺,也不過如此嘛!生的是人模狗樣的,但是這嘴,怎麼跟吃了馬糞似的那麼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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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辰溪是個氣度非凡的人,哪怕是被鸞伊公主這般指著鼻子罵,他也依舊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

隻是這說出來的話,不甚好聽:“鸞伊公主不愧是草原兒女,竟然還聞過馬糞的味道,這麼些年,本王手下的人實在是太過勤快,以至於本王都沒能有瞧一瞧馬糞的機會的!”

薑禦笙站在一旁,看著鸞伊公主麵色難看,看著撒了一地的酒水,頗為可惜:“鸞伊公主還是收斂些的好,偷聽旁人說話,還打碎了九王爺府中之前的玉石桌,若是讓你那個王兄知道了,怕是又是一番上房揭瓦了吧!”

“薑禦笙,你堂堂一個護國大將,如今卻被拘在汴京城這個金絲籠裡,你也真真是個窩囊廢啊!若是本公主啊,必然要將這汴京城內外鬨得翻天覆地,讓那皇帝小兒,不敢再將本公主留在這汴京城之中!堂堂雄鷹,卻被關在了籠子裡,真真是可憐的很!”鸞伊公主看著薑禦笙,嘲諷道。

薑禦笙尚未開口,趙辰溪確是說話了:“薑將軍鎮守沙洲多年,父皇特意召薑將軍好生休息幾個月,畢竟,隻要有一個薑家軍守在沙洲,沙洲就無需擔憂,鸞伊公主同薑家軍打了這麼多年,心中應該也隻曉得吧,不然,魏國國主也就不會把唯一的女兒送來汴京城和親了吧!”

“你!”鸞伊公主一個箭步上前,就要去拽趙辰溪的衣領,卻被一個忽然衝過來的女子擋開了手。

薑禦笙看著忽然出現在麵前的季溪月,愣了一下,然後心知肚明的笑了起來。

季溪月捏著鸞伊公主的手,橫眉豎眼:“放肆!堂堂魏國公主便是這般的教養,真是讓人開眼了,你麵前的可是我朝的九王爺,可容不得你這般放肆!”

“你,你是誰!”鸞伊公主被突然出現的季溪月嚇了一跳,趕緊收回手,瞪著一雙眼看著季溪月。

季溪月輕哼了一聲:“我是誰,與你有何乾係,堂堂魏國公主這般不知禮數,我今日確實是開了眼了!”

薑禦笙站起身,慢慢走到季溪月身邊:“你怎麼來了?”

“家裡頭的飯做好了,見你還沒有回來,青禾說你來這裡吃酒了,我便來看看!”季溪月轉身看著薑禦笙,見他的衣領有些歪,便小心地為薑禦笙整理,“你近來的脾氣倒是愈發的好了,讓人這般說都不發脾氣,換做是我,隻怕早就同她扭打在一起了吧!”

薑禦笙看著季溪月,聽著她絮絮叨叨,眉眼間的笑意越發濃鬱:“一個小娃娃,隨她蹦躂就是了,你也知道我的,我若出手,向來都是非死即傷的,畢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不能如此!”

鸞伊公主看到季溪月脖子上的那顆紅痣,驚了一下:“你就是那個替薑禦笙上戰場的女將,你是薑禦笙的妻子!”

季溪月幽幽的回頭看向鸞伊公主:“我是將軍的妻子,也是你口中說的那個替我家夫君上戰場的女將,你一個能被我一槍撂下戰馬的東西,也敢在這裡對我家夫君指手畫腳,你可是以為,我們真的怕了你了!”

“我,我,我可是和親公主!”鸞伊公主看著季溪月眼底的殺氣,想起當初被季溪月一槍挑下戰馬的樣子,心跳都漏了一拍。

“正因為你是和親公主,你現在才能毫發無傷的站在這裡啊!”趙辰溪慢慢走進,看著鸞伊公主笑著說道,“鸞伊公主年幼,不懂這個道理,想必,堂堂的魏國大王子,未來的國君,應該不會不懂吧!

話音剛落,一個身穿白衣的公子,從房頂跳了下來。

薑禦笙看著出現在麵前的赫連竺,冷笑了一聲:“派去接你們的人剛剛出城不久,按理說,你們明日才會入京,卻不想,今日就見到了魏國的大皇子和美名遠揚的鸞伊公主了!想來,是我們派去接人的人,錯過了!”

“孤的護衛隊還在汴京城外,鸞伊不懂事,想要入京來玩,便趁著按宅紮營的功夫偷跑了出來,鸞伊年幼,若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惹惱了諸位,還請諸位大人不記小人過,莫要惱火才是!”赫連竺一把拉過赫連鸞伊,將赫連鸞伊拽到身後。

赫連鸞伊抬頭看著赫連竺,本欲說什麼,卻被赫連竺一個眼神製止住,沒辦法,鸞伊便隻能委委屈屈的低著頭。

畢竟,若是真的惹惱了赫連竺,彆說她是他妹妹了,就是他親娘,他也能殺。

“魏國大皇子日理萬機,但是也彆忘了對妹妹的教養才是!”薑禦笙看著赫連竺,嗤笑一聲,“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就這麼闖進隻有男人的廂房,可不是什麼好事,更彆說,鸞伊公主是在和親的,若是平白的壞了名聲,豈不是給魏國蒙羞!”

赫連竺聽著薑禦笙的話,麵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捏著鸞伊的手,也越來越緊。

直到鸞伊痛呼出聲,赫連竺才鬆開了手,笑著看向薑禦笙:“小妹頑劣,教養無方,確實是孤的過錯!許久未見,不知道薑將軍可好?”

“吃好喝好用好,自然是好的!”薑禦笙輕笑,“隻是末將有一事好奇,不知道魏國國主,可願為末將解惑?”

赫連竺淡淡的笑著:“薑將軍但說無妨!”

薑禦笙看著赫連竺,眼中浮現幾分殺氣:“大皇子尚未如今,我這耳邊,卻已經聽到了不少傳聞!”

赫連竺微微眯起眼,偏頭看向薑禦笙:“什麼傳聞?”

“聽說大皇子對外傳言,對我那個頑劣的女兒頗感興趣,不知道的,還以為大皇子的眼光這般差了呢,要知道,且不說我那個女兒乳臭未乾,還是個小丫頭,就這脾氣,這百八十裡的,可沒有一個人敢惹她!”

“薑將軍說笑了!”赫連竺笑了笑,對上薑禦笙的殺氣也絲毫沒有半分怯懦,畢竟,他也是從沙場上殺出來的人,“薑小姐的美名孤在魏國便有所耳聞,當年,孤有幸見過年幼的薑小姐,雖然年幼,但也初顯美貌,薑將軍莫要謙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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