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慈緩緩站起身,冷冷的看著眾人:“怎麼,你們還有理了?”
我擦!
黃伯仁怎麼都沒想到麵前這老頭會反咬一口。
明明說話了要佩戴通訊裝備,不僅是方便聯絡,還可以聽聽大家的對話。
從中試探一下六墓衛的口風。
沒想到呂慈直接給通訊器丟了,沒了信號眾人這才急忙趕了上來。
一是害怕呂慈出事,二是害怕呂慈搞什麼幺蛾子。
呂慈倒還好,要是呂卉被蠱惑,那可就麻煩了。
公司還沒有狂到覺得能夠收拾得了呂卉。
這一進來看到呂慈沒事,再加上六墓衛也都還在,黃伯仁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心中鬱氣還是忍不住讓他質問出聲。
幾大家族就是要敲打敲打,老話說俠以武亂禁,這些異人家族何嘗不是?
手中握著常人所求之力量,時常敲打才可以將他們心中的升騰的欲望給敲碎。
“厚道?我迎回我呂家老祖宗,就是天理常情!沒有什麼厚道不厚道一說。”
呂慈也撕破臉皮了,不裝了,攤牌了。
他就是帶著私心來的,竟然撕破了臉皮,那就直接點,怎麼樣吧。
現在能夠幫呂卉爭取一絲火力都是好的。
就像呂卉說的,呂家人做事向來都會非常堅定自己的立場,而他呂慈自然也不例外。
“孩子,你這孝心我看到了,不過這件事和呂家沒有關係,你還是站到對麵去吧。”
呂慈肩頭一沉,回望一眼,正是呂卉。
呂卉這話說的,呂慈又要飆淚了:“老祖...”
“江湖兒女,快意恩仇,怎這般惺惺作態,看的讓人生厭。”
呂卉眉頭皺起。
這都是什麼毛病,動不動就哭呢?
他呂卉還沒有死呢,要是死了呂慈還不得大辦三天,請彆人來吃席啊!
呂慈硬生生將情緒憋了回去:
“老祖發話了,我也不便多說,隻是和他們站在一起,我也辦不到啊。”
“孩子,我本來覺得你挺聰明的,現在怎麼如此愚鈍,你不和他們站在一起,難不成要自成一派,惹得當今異人界笑話!”
呂卉嗤聲說道。
“和老祖為敵,我辦不到。”
呂慈道。
“你不是我,這件事,也跟你沒有關係,呂家傳承了六百年實在不易,我倒下了無所謂,但你不行。”
呂卉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呂家血脈說是不掛懷,這是不可能的。
呂慈雖然和呂康一點都不像,可這種真摯的情感還是有點打動呂卉的。
“噶--”
現場一片安靜,隻聽得到烏鴉的叫聲。
沒有願意說話了。
現在趙王墓六墓衛都在,這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勢力。
耿青之強猶在眼前。
和耿青不相上下還有五人。
常成沒有動過手,手段如何,不甚了解。
柳一劍三尺寒霜從不離手,一道劍氣破武裝直升機,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真正實力又有何人知曉?
唐覓、唐風?
都是躲在陰影處的刺客,這還不是最致命的,最恐怖的是丹嗜。
唐門丹嗜。
稱霸異人界的東西,這玩意兒隻要挨著一下,便是不死不休,沒有人可以在丹嗜之下活下來。
哪怕是趙王、亦或者是張懷義,都不敢讓丹嗜入體,都是想著辦法將丹嗜堵在身體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