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是五條穗之前在超市強烈要求買下的麵包,簡單塗了果醬改善口味,午餐則是禪院甚爾帶著五條穗下館子,晚餐一起泡麵或者啃餅。
房間裡沒有冰箱,買回來的生鮮食品隻能在一天內吃完,否則就有壞掉的可能,至於爐灶,經過兩天的辛勤工作,五條穗終於打掃乾淨了。
於是連續在外麵吃了四天的五條穗對著禪院甚爾開口道:“甚爾,明天開始自己做飯吧。”
禪院甚爾不敢置信地哈了一聲,“我?”
五條穗無語,“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堂堂男子漢都不會做飯,將來出去是會連結婚對象都找不到的。”
禪院甚爾:“?我付你錢。”
五條穗:“那好,我做。”
禪院甚爾:“……”
雖然答應了做飯這件事情,但是五條穗還是叮囑道:“總之,我做的時候你在旁邊也稍微學一下啊,否則將來出去就隻能做‘保持君’這樣除了有點錢以外一無是處的男人了。”
禪院甚爾:“我又不需要結婚對象。”
五條穗:“……我記住了。”
萬一有了就給他公開處刑。
總之,五條穗當天訓練結束之後,硬拖著禪院甚爾去了家電城買了小型冰箱。
看著禪院甚爾不費吹灰之力搬起冰箱,五條穗滿意地點了點頭。
果然,這才是天與咒縛的正確使用方法,剛好省了搬運費呢。
兩人回到公寓的時候,降穀零也剛剛回來,他穿著一身運動服,滿頭大汗,看起來是剛剛運動完回來。
“上午好啊。”
“降穀哥哥下午好。”五條穗從背包裡掏出鑰匙,幫禪院甚爾打開門,這才問道:“降穀哥哥是去運動了嗎?”
“是啊。”降穀零笑了笑,問道:“是和爸爸一起去買東西了嗎?”
五條穗一頭霧水。
爸爸?誰?甚爾嗎?
剛剛放下冰箱,準備召喚五條穗的禪院甚爾探出頭,懶散地開口道:“我不是這小鬼的爸爸。”
五條穗趕緊解釋道:“我們是兄妹哦。”
雖說禪院甚爾這個體型真的讓人難以想象他剛剛二十出頭,但也不至於升級成為她的爸爸吧……
降穀零有些驚訝地開口問道:“兄妹?”
五條穗:“……”
禪院甚爾:“……”
好吧,他們兩個長得其實完全不像兄妹呢。
黑發和白發這種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的特征就不說了,兩人一個綠瞳、一個藍瞳,怎麼看都不像兄妹。
為了避開這個稍稍有些尷尬的話題,五條穗主動挑起話題,“那個,降穀哥哥知道附近有什麼可以買到便宜菜的市場嗎?超市的還是太貴了,我想省著點錢。”說完她還不忘順便給旁邊的禪院甚爾一個“好好學”的目光。
還是學生的降穀零在外麵租住,除了打工賺錢這一點之外,肯定還有省錢秘笈,比如買一些便宜蔬菜水果之類的,省錢對於獨居人來說可是至關重要的!
“那下午我們一起出去吧——”降穀零忽然停了下來,看向五條穗。
五條穗這才想到自己似乎還沒有透露過姓名,道:“降穀哥哥叫我穗就好了,是我的名字。”
“好,小穗。”降穀零笑眯眯地開口道:“正好我也要準備未來一周的便當,準備晚飯前我們一起出去采購吧。”
“好——”
五條穗回到屋子裡,禪院甚爾正在那裡給冰箱插電,看到五條穗進來了,嫌棄道:“這東西好占地方,根本沒什麼用處啊。”
“等到下午買完東西你就知道它的用處了。”五條穗從角落拿出泡麵遞到禪院甚爾麵前,道:“珍惜你現在還能吃泡麵的日子吧,之後我們就要開始輪流做飯了哦,甚爾。”
聽到“輪流做飯”,禪院甚爾立刻追問道:“為什麼?我不會做。”
“我做飯甚爾會給我錢,甚爾做飯我會給甚爾錢,如果我們兩個輪流做的話,就可以抵消了,這樣不好嗎?”五條穗燒好熱水,接著道:“每個月一起出夥食費存起來買東西,不可以浪費錢。”
禪院甚爾篤定地開口道:“我絕對不會做飯的,那家烤肉就不錯。”
五條穗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我就隻準備自己的飯了哦。”
禪院甚爾露出自信的笑容,“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