閏十一月五日,晨。
春日遲遲,卉木萋萋。
窗外雖是三九寒冬,窗內早已經春光明媚。
張順斜倚著床頭,敞開了汗津津的胸懷,露出了身上極為誇張的三角肌、肱二頭肌、肱三頭肌和胸大肌。
而身材嬌小的楊朝雲,則身披輕紗,春光若隱若現的趴在他的身上,如同一隻慵懶的小貓一般,一邊輕輕的舒展著身體,一邊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
人都說男人好色,其實女人一樣好色。
第一次見到如此雄壯的身體,楊朝雲一時間愛不釋手。
就在這時,佳人突然輕哼一下,好似牽動了什麼似的。
她忍不住眉頭一蹙,然後握起粉嫩的小拳頭,錘了他一下。
“壞死了,都被你捅壞了!”
“哈哈哈!”
聽了這話,張順不氣反喜,略帶幾分得意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然後往自己胸脯上一摁,給她來了個“洗麵奶”。
“嗚嗚……嗚……”
楊朝雲掙紮了好幾下,好容易掙紮起來,早憋的滿臉通紅,氣的直用小拳拳錘他的胸口。
“打死你,打死你,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讓你要把我送人……讓你要把我送人……”
原來經前日之事以後,張順勉強算是接受了她。
在昨日幫林如海把犯人押解給“鹽法道”以後,兩人回來就成就了好事。
沒有三書六禮,也沒有三媒六聘,甚至連一個象征的儀式都沒有。
兩人洗了澡,往被窩裡一鑽,這事兒就算成了。
張順還以為她已經經曆過男女之事,事情應該比較簡單。
可是事實證明,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兩人一個大一個小,型號完全匹配不上。
直到折騰了半宿,實在沒了法子。張順隻好偷偷溜去廚房,找了一點“潤滑油”,這才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諧。
隻是經受擴孔的楊朝雲,體驗顯然並不怎麼良好。
“好了,好了,彆鬨了,彆鬨了,再鬨騰,它又要作怪了!”
兩人鬨騰了一會兒,張順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變身成大灰狼,連忙抓住了她作怪的小手。
“那......那好吧!”
楊朝雲聞言有些悻悻的放下了小手,然後就開始翻著被子,到處找衣服。
張順也不去管她,三下五除二穿了衣服,就要出門。
像往常這時候,他早就練了好幾遍鋼鞭了,射了不知多少箭了。
雖然今天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如此,但是終歸不如往常儘興。
“對了,我以後不叫楊朝雲了!”
就在這時,楊朝雲突然大聲宣布道。
“為啥?”
“朝雲是個妓女,我......我現在不是妓女了......”
楊朝雲原本高昂的情緒,突然又低落了下來。
“怎麼了?”
張順完全無法理解,她的情緒就像過山車一樣,一會子興奮不已,一會子又垂頭喪氣的,不過他還是張開手臂。…。。
果然,楊朝雲一下子撲了過來,用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把頭埋在他的胸口,一句話也不說。
好半晌,就在張順等得有點不耐煩的時候,她這才有幾分惆悵的開口道。
“打小,我就被賣了,記不得父親,也記不得母親。或許是哪個鏢客與哪個妓女一夜風流,意外留下來的野種。”
“所以,平日裡我們都是喊龜公為父,老鴇為母,鏢......鏢客為......為夫......”
“當然……我……我沒說你,你還沒有來得及去鏢……”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