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那個爸爸應該沒有聽到吧。
嗯,一定是的。
後座上。
白玉雪聽到女兒這樣就投降了,忍不住高高的揚起了唇角。
看來根本就不需要她擔心,這對父女慢慢的就會相處好的。
一時在國營飯店吃過了午飯。
紀忱又載著白玉雪她們娘兒倆去了單位裡給他分的房子。
因為是海歸人士,又是趙老先生的愛徒,個人能力出眾自不必說,歸國後更是毛遂自薦的去做了那個文物走私團夥的臥底,所以紀忱在省文化研究所的待遇相當不錯。
單位給他分的房子也不是筒子樓那種單身公寓,而是一室一廳帶單獨的小廚房和衛生間的。隻不過畢竟隻有他一個人在住,所以麵積不算大,總共也就五六十平米的樣子。
白玉雪領著女兒到裡麵看了一圈。
“先前因為有事,我也不經常回來,所以這邊有點亂。”
紀忱笑了笑:“你這次來省城學習還能待幾天?要我說你們娘兒倆就先搬過來吧,招待所哪裡能比得上這邊家裡方便啊。”
“下午沒什麼事,我正好收拾一下衛生,你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缺的用的,就去買回來,這邊離著供銷社還挺近,買東西什麼的都挺方便的。”
說著,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用手絹包的方方正正的小包塞到白玉雪的手裡。
白玉雪打開一看,裡麵是厚厚一疊的嶄新鈔票。
她看向紀忱。
紀忱就道:“這是我回國這半年的工資,之前一直存在賬務那裡,今天才支出來,都在這了,你先拿著用,不夠再說。”
白玉雪想了一下,就收下了。
跟自家男人之間完全不需要客氣。
再者,這麼多的錢還是放在空間倉庫裡比較讓人安心。
萬一搞丟了,她男人這半年在外頭拚死拚活可就算白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