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不如順路去我老師那裡看看?”
紀忱看向白玉雪,詢問她的意見。
白玉雪想了一下:“咱們倆就這麼空著手去,不太好吧。”
“這有什麼,又不是外人,老師也不會介意的。”
雖然紀忱這樣說了,可白玉雪心裡還是覺得不好,紀忱也隻能由著她,先離開醫院去外麵買了些水果和點心,然後又重新折返回來。
紀忱帶著白玉雪還有湉湉,一路去了趙休德的病房。
趙老這一身的傷,是當時堅決不願意給那夥文物販子翻譯先秦青銅書簡上的秘文,讓那夥人給打的。
吊梢眼那些人下手可有什麼輕重?
當時,要不是有紀忱在裡頭做臥底,幫著把人及時送到醫院,趙老這一把老骨頭估計就要交代在那裡了。
這邊進了門,紀忱挨個給介紹:“老師,師母,這是我媳婦和我女兒。”
白玉雪趕緊問好,又讓懷裡的湉湉叫人。
病房裡,除了病床上的趙老,另外還有一位老婦人和一個年輕女孩,分彆是趙老的妻子和女兒。
紀忱又給白玉雪介紹:“師母姓沈,旁邊那一位女同誌是老師和師母的小女兒,趙愉。”
白玉雪又一一打過了招呼。
雙方見過麵。
夫妻倆又將才買的禮品遞過去,客套了幾句。
病床上,趙老看著精神狀態還行,見到紀忱一家子三口人過來看他也很高興,當場拆了點心拿出一塊來遞給湉湉。
湉湉沒直接要,而是扭過頭看了一眼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