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先說說當年他卷走張靜的那筆錢。
這種人,你還真的拿他沒辦法。
張靜知道,就算離婚也沒什麼用,宋城禮就是那種無賴。
後來這幾年,斷斷續續的,幾乎每隔幾個月宋城禮都會來一趟,無非就是要錢。
但平時來的時候,都是他一個人,可這次,卻帶著另外三個陌生人,一下子闖入了房間中。
宋城禮此時還有點醉意:“今天,你不跟老子離婚,老子就不走了!”
另外三個陌生男子,手中提著啤酒瓶子,一邊喝一邊醉意朦朧的打量張靜,這一刻張靜終於是害怕了。
其實這個時候,就算是鬨騰起來,鄰居也不會報警的。
因為這不是第一次啊。
再說了,報警又能如何?
宋城禮是她丈夫,警察來了最多就是勸說離開,警察走後,他又會上門。
蘇翹就是十來歲的時候受過這宋城禮的刺激,所以每次看到他就心驚膽戰。
可是今天不同,外麵四五個男子,蘇翹跟蘇牧打完電話後,鼓足勇氣就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根桌子腿。
宋城禮看到蘇翹後就忍不住的諷刺道:“為了你前老板的孩子,你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要了,你就是這樣當母親的?”
宋城禮跌跌撞撞站起身,走到張靜跟前,盯著她:“你踏馬還有臉占著這棟房子?老子要把房子賣掉,去鷹國找我們的兒子!你說,你離婚不離?!”
張靜後退幾步,護著發抖的蘇翹:“離婚我求之不得,但這房子,你休想分走一半!”
“你踏馬讓老子淨身出戶?”
張靜不言,就是這個意思!
“宋哥,你跟這娘們廢什麼話?這要是我老娘們敢這樣對待爺們,早就大耳巴子扇上去了。”
“就是就是。”
“宋哥剛才不是還說,要大顯神威嘛~”
幾個狐朋狗友在邊上煽風點火。
宋城禮有點醉意,被一拱火就有點上頭:“你踏馬再說一遍,離不離?!”
張靜依舊不說話,摟著蘇翹。
蘇翹抬起頭,拿著桌子腿看著宋城禮:“當初當初你拿走了張姨二十多萬,就算是放在現在,也抵得上這房子一半了”
這個時空,相當於原時空2000年上下,所以京都的房子還沒有誇張到幾百上千萬,尤其是郊區這邊,四五十萬的價格才是普遍。
宋城禮每次看到蘇牧和蘇翹就忍不住的上火,聽到蘇翹的話後,不由分說就想要把她扒拉開。
一下子把蘇翹推倒在地上。
張姨急了,上去就一巴掌打在宋城禮的臉上。
宋城禮更是憤怒,揪住張靜的頭發就是一個耳光。
男人的手勁兒可比女人大多了,這一巴掌,打的張靜直接跌坐在地上。
蘇翹就啊的驚叫起來。
張靜趕緊摟住蘇翹,抬起頭嘶聲喊道:“宋城禮!你就知道欺負孤兒寡女,兒子丟了你不去找,反而把事情怪在我頭上,你算個什麼男人?整天喝酒打牌,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
宋城禮啪的一聲,把酒瓶子摔在地上,盯著張靜:“你踏馬怪我?當初你要跟老子去鷹國,兒子能走丟?這踏馬還不都是怪你?!”
房門這個時候忽然從外麵打開,眾人齊刷刷的回頭,就看到提著一塊板磚的蘇牧站在門口,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