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我又失眠了。
第二天下午,顧宴卿親自開車到公司樓下,接我。
我沒坐他的勞斯萊斯,開著自己的車前往政務中心。
辦理過戶的人很多,我們拿了號之後在一旁等候。
顧宴卿走開了會兒,再回來時,手裡端著一杯熱可可。
“今天降溫,有點冷,喝杯熱飲暖和下。”他遞給我,語調溫潤,神色關愛。
我看了眼,拒絕:“不用了,我減肥。”
我是喜歡喝熱可可,他投我所愛,可惜為時已晚。
“你又不胖,減什麼肥,身體健康最重要。”顧宴卿在我身邊坐下,勸著我,又把熱飲往我麵前遞。
我依然沒接。
僵持間,顧宴卿的手機響起。
他拿出看了眼,掛斷。
可很快,手機又響。
我明顯感覺到他的不耐煩,見他把熱飲放下,接通來電。
“又怎麼了?”
“宴卿哥哥,你去哪兒了?我好難受,我想見你……”我倆坐得近,顧宴卿電話一接通,江怡軟綿綿的調子隱約傳來。
“我在公司上班,這幾天都很忙,我跟你說過的。”顧宴卿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