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
他語氣添了幾分威嚴:“你是要我現在派人過去找你?”
我嘴巴動了動,握著手機有點無語,隨即一陣無奈,隻好改口:“好吧……我胳膊有點皮外傷,剛處理好,貼兩個創口貼就行了。”
“隻是皮外傷?”
“嗯。”
“你在工作室還是家裡?”
“工作室。”
“回去吧,彆做了,晚上把門窗關好,有什麼意外情況給我打電話,我幫你處理。”
我怔怔地聽著他的吩咐,不懂我為什麼要這麼老實由著他安排一切。
我們明明什麼關係都不是。
可他的言行舉止,儼然把我當做他的女朋友一般。
“那個……他已經走了,現在沒事了,而且我的傷確實就破點皮而已,不用這麼的——”
我想說不用這麼小題大做,戰戰兢兢的。
畢竟,我從小在江家挨過的打,哪次不比這嚴重許多?
這點傷對我來說完全不值一提。
可我話沒說完,蘇盛臨又打斷,這次他語氣溫潤,帶著心疼:“江晚,你是女孩子,彆這麼不愛惜自己,工作放一放不會怎樣。”
我神經一怔,胸口突然湧上無數酸澀。
這麼多年,就連顧宴卿也從未對我說過這樣柔軟溫馨的話——說一個女孩子,要愛惜自己。
而我這些年也習慣了堅強、勇敢,甚至潑辣,從沒覺得自己是個女孩子,需要被嗬護。
“好……”我態度突然軟下來,緩緩地說,“知道了,我一會兒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