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沒察覺到我的異常,還在問:“那小姑娘呢?”

“準備離婚了。”

老板娘頓時噤了聲。

我抬起頭衝著老板娘笑笑,將自己手裡麵挑好的東西遞了過去:“算賬吧。”

回到偌大的彆墅裡麵,我掐著時間做好了糖醋排骨,從深夜等到了淩晨。

雙腿因為固定的姿勢早就已經沒了知覺。

但是我還是不想動。

蔣琬說了今天會回來。

手機鈴聲響起,我接起來,聽到了蔣琬難耐的喘息,她說:“今天不回去了。”

這還是蔣琬第一次因為另外一個男人爽我的約。

之前哪怕是再寵著勒然,也沒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知道,蔣琬大約是動了真心了。

看著桌上豐盛的菜式,我拿起筷子嘗了一口——這麼好的菜式,可不能辜負了。

糖醋排骨早就已經冰涼,又油又膩,遠比不上剛出鍋的時候。

本來就已經受不了刺激的胃因為我這一口貪嘴,變得更加的脆弱。

熟悉的疼痛從我的胃部蔓延至了全身。

我蜷縮在沙發上麵,生扛著。

這次的疼痛比往常都要更加猛烈。

我似乎是陷入了一場夢,夢裡麵,我和蔣琬還沒走到這個地步。

她會因為我受了一點小傷就心疼的不得了。

我握住她顯得有些冰涼的手,下意識的蹭了下:“婉婉,我好疼啊....”

等我醒來的時候,彆墅裡麵燈火通明。

看著眼前刺目的燈光,我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直到勒然將熱水杯重重的砸在桌麵上的時候,我宕機的腦子才又緩慢的轉動起來。

勒然冷笑著看我,譏諷道:“我以前倒是沒發現,晏哥居然也會這麼裝可憐惹人疼啊?”

我不知道勒然為什麼這樣說,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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