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兒院裡麵生活了那麼久,孤兒院裡麵的情況我比誰都清楚。
如果真的沒了資助,裡麵的那些孩子,以後就真的完了。
蔣琬看著我發抖,卻愈發的發狠。
“晏隋,你連孤兒院都能這麼放在心上,怎麼就不能把我放在心上呢?當初我那麼愛你,你走的頭都不回,而現在,我不過是說了句要給孤兒院撤資而已,怎麼就把你嚇成這樣?”
擺放在茶幾上麵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蔣琬深吸了口氣,狠狠地把我甩開。
電話那頭,是勒然小聲哽咽的聲音。
“婉姐,我知道我太不懂事了....可我真的害怕,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要我了?”
剛過二十歲的男生哭的隱忍又脆弱,隔著電話都足夠讓人想象他那故作堅強的樣子。
我睜開眼睛,對上了蔣琬沉如墨色的眼眸。
電話那邊的勒然還在哭泣,可是她卻看著我,問:“當初你走的時候,就沒有半點後悔嗎?”
“沒有。”
我說的斬釘截鐵,半點猶豫都沒有。
蔣琬氣笑了:“晏隋,你真是好得很。”
她摔了門,離開了彆墅,徹夜未歸。
隔天早上,蔣氏集團董事長深夜帶著當紅男星開房的熱搜空降第一。
作為商圈裡麵的新貴,蔣琬漂亮又有能力,是很多狗仔八卦的首選人物。
雖然之前知道蔣琬出軌,但是因為她一直藏得很好,所以狗仔們隻能捕風捉影的報道,
像這樣大張旗鼓的,還真是第一次。
我都不用出門,就已經可以預料到今天會是什麼慘烈的情況。
本來打算閉門幾天,可是老天偏偏不願意讓我如願。
孤兒院打來電話告訴我,七七檢查出了急性的白血病。
聽著院長幾乎要急哭的聲音,我冷靜的安慰了她,將自己身上僅有的六十萬給了她。
想要做手術的話,六十萬根本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