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蔣琬做出什麼事情來,他們都可以找到理由來找補。
“蔣總打得好啊,早該這麼打他了!”
“同意一樓的說法,居然把我們家勒然打成這樣!”
“你怎麼不出門被車撞死呢?這樣就可以給勒然寶貝讓位置了!”
“高舉我的婉然大旗!”
林然坐在我的病房裡麵,氣憤的拿著手機和網絡上的那些噴子對罵,
手機的屏幕這被他敲的嘣嘣響,
就算是這樣,他還能騰出一隻手用熱雞蛋給我敷臉。
看他那副樣子,我覺得是我的存在乾擾了他的發揮,
如果我不在跟前的話,估計林然會直接開麥對噴。
我無奈的歎息了聲,將林然支出去給我買一家很有名的小籠包,借此轉移他的注意力。
晚上的時候,“蔣總原配什麼時候去死”的詞條再次霸屏,他們甚至建立了專門的貼子來討論。
隨便點進去看看,都能看見他們推測我死亡的各種死法。
林然帶著小籠包滿臉怒氣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我在看貼吧上麵的帖子。
他抽走了我的手機,低頭悶聲說:“彆看那些智障一樣的網絡噴子。”
我笑了笑,其實並不在意,
其實看看自己的死法還挺有趣的。
這次蔣琬沒出來發布聲明,似乎是默認了這件事情,
反倒是勒然發布了一則聲明,聲明裡麵的大概意思是說,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是他自己不小心等等諸如此類。
隻是他聲明裡麵那茶裡茶氣又飽含委屈的樣子,似乎又在另一方麵佐證了這件事情的確是和我有關係,而他發布聲明隻是為了蔣琬。
不得不說,這深情人設立得我都要被感動了,
當然,前提是我不知道他是個三。
我在醫院裡麵呆了很多天。
醫生不願意再給我辦理出院,
當我今天第三次問醫生我為什麼不能出院的時候,醫生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