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在臨近下午的時間結束,本來還有一個舞會,但宗鈞行提前帶著蔣寶緹離開了。
除了蔣寶緹胡亂舉牌拍下的那些拍品,宗鈞行另外隻拍下了一台機器。
關於這台機器的介紹蔣寶緹聽的斷斷續續,隻知道是數百年前的首批原裝,至於是做什麼用的,她沒聽清。
但宗鈞行顯然是為了它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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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NY的第一件事,蔣寶緹立馬給自己的好友們發去明日共進午餐的邀請。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們講述那個影星的八卦了。
這不算傳播隱私,她隻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分享。
至於另外一件事。
蔣寶緹找宗鈞行去履行他在莫斯科承諾過自己的事情了。
“你答應過我的,用手...”她支支吾吾的開口,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宗鈞行停下正在更換衣服的動作。
他換下了白日的正裝,那件西裝馬甲和白襯衫被他脫下後扔放在沙發上。
而此刻,那件黑色毛衣遮蓋住了他性感健壯的身體。
整個人再次進入到那種清冷的優雅之中。黑色西褲還來不及換下,皮帶解了一半,鬆垮垮地垂在兩邊。
目睹這一幕的蔣寶緹和他道歉:“你在換衣服?對不起,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她在心裡誇自己,來的太是時候了。
聽著蔣寶緹,玩弄宗鈞行的機會可不多,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她內心的激動在翻湧,麵上卻擺出一副扭捏害羞的神情來。
“雖然這樣的話...我一個女孩子說出來不太好。但...”她更加扭捏了,低著頭不敢和他對視,“但你教過我,不能說謊,說到就要做到。”
宗鈞行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裡麵平淡到不見絲毫情緒。
但他用包容的態度默許了。
“現在就要看?”
蔣寶緹抿唇,小心翼翼地點頭:“可以嗎?”
“可以。”
一口流利的倫敦腔調,說起話來低沉性感,像是上了年歲但音質很好的老舊唱片機。
那種伺機而動的優雅讓人光是聽了聲音就心臟酥麻。與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不匹配。
他在沙發上坐下,掀開毛衣下擺。
優雅的人就連做起這種事情來都是從容不迫的。
修長如玉的手指,骨節分明,就像精雕細琢的工藝品一般
而與之相反的,是被這隻手握住掐緊的青筋虯結。
他不緊不慢,神情也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還從容地點燃一支煙。
與其說是蔣寶緹在看他,不如說是他在觀察蔣寶緹。
她的神情帶了點驚訝,這樣的經曆對她來說應該是初體驗,所以她看上去很吃驚。
他一邊抽煙,一邊表演給她看。
唇角不動聲色地往上挑起一道不太明顯的弧度。
“以前自己試過嗎?”是怎樣的定力,在這種時候都能平靜地與她一問一答。
蔣寶緹搖頭,誠實回答:“沒有。”
他將煙灰缸拿過來,夾煙的手湊近,撣了撣煙灰:“青春期也沒有過?”
這樣平和的語氣就像是長輩在關心小輩,雖然關心的話題有點....
她還是搖頭。
“我覺得...很奇怪。”她低下頭,有些不安地用腳去蹭下方的地毯。
“奇怪。”宗鈞行不冷不熱的笑了笑,“性-羞恥?”
“.....嗯。”
“就算沒有上過生理課,你母親沒有在這方麵教過你?”
或許對於國外出生國外長大的宗鈞行來說,他難以理解這種羞恥從何而來。如果她在他身邊長大,他會讓人教她。
這是必修課。
否則長大了容易遇人不淑,被哄騙。
蔣寶緹頭埋的更低了,她的聲音變得微弱;“我媽咪...很早之前就生病了,她的神智...”
“我知道了。”在她全部說完之前,宗鈞行打斷了她,將人摟在懷裡,親昵地撫摸她的後背進行安撫。
他知道她的一切。
自然也知道她有個神誌不清的母親,甚至還知道她有個同樣智力存在缺陷的未婚夫。
他的Tina,人生真的一塌糊塗。
他漫不經心的動作在抱到蔣寶緹後變得急促起來。她的體溫灼熱,身上的香味不清楚是沐浴乳的味道還是身體乳。她每天洗完澡都愛往自己的身上臉上塗很多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呼吸
逐漸加重,結實的腹肌開始往上卷。
預示著一切即將進入尾聲。
他用她的手接替了自己的。
蔣寶緹毫無防備,掌心被燙到,尖叫一聲:“啊!”
“嗯。”一同響起的,是他低沉的悶哼。宗鈞行肆意地舔-弄起她的舌頭,“滿意嗎?”
“你現在的樣子,好...好騷。”
她被吻到聲音斷斷續續。
她其實是想說好性感,但性感似乎都不太貼切,是比性感還要高一層次的。
結果腦子一抽,就說出了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