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老戰友打包票,說沈家絕對是耕讀世家,有了錢之後在家鄉鋪路修橋,做儘善事。
本來孟衛軍是不準備收研究生的,他雖然是京北大學的客座教授,但是有實職在身上,忙的根本顧不上帶學生。
還是孟長征做主讓小沈跟著衛軍掛名,主要想讓倆孩子多接觸接觸。
有個師兄妹的名義,發展戀愛關係不是水到渠成。
小沈看上去也挺喜歡茵茵的。
上次茵茵過生日,他還辦了個什麼“爬梯”,看著倒是挺上心。
聽孫女這麼一說,好像沈家也沒有多好。
不惜福的人家,注定富不過三代。
這事好查,杭城軍區有的是以前的老下屬,讓他們去打聽就足夠。
正琢磨著,孟長征聽到了自己座駕開遠的聲音,人估計是送回去了。
一看表都八點半了,他也確實有點累。
“行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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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過年的時候,黃文新是親眼看到爹媽和孟衛軍因為五塊錢壓歲錢,三十六計都用儘了的。
你使暗度陳倉,他使走為上。
那叫一個有來有回。
所以在孟家他把孟叔給他的信封揣著了。
臨下車前,才塞在後排座位裡。
哪有又管人要錢,又讓人辦事的呢。
孟叔肯出麵清理門戶,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至於那套首飾,自然是孝敬了新嬸子。
不指望短時間能有什麼效果,這事看樣子還得長遠打算。
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
比喻不太恰當,但是理是這麼個理。
隻要上麵領導露了一點喜好,必然會人人跟風。
沒見後世的普洱大紅袍都被炒成什麼樣了。
尤其是鄭姨風韻猶存,人襯首飾,首飾襯人。
不說多少高官太太,就是那群教授夫人,和博物館下麵小科長的家屬看見了。
還不得重金求購。
永遠都不要低估了女人的攀比心和購買力。
不過這個鄭姨,應該沒有看上去這麼簡單。
茵茵雖然有些任性,但不是分不清好賴的驕縱孩子。
小時候哪個小女孩跟她一起玩跳皮筋,她都惦記給人留一塊高粱飴。
隻要是真心對她好的人,孟茵茵恨不得把自己有的都給人家。
他那個BP機不就是這麼來的嗎?
這事,還得走著看。
回到玉樹胡同,黃文新好好休整了一天。
周一來到潘家園,沒彆的事,就是打點人情。
混的臉熟的都打了招呼,管理所的兩個袖箍大哥也遞了煙,又找家具攤的訂了個普通的長條案。
讓王奇明天把還有瓶瓶罐罐形狀的,沒打碎做品的也給他拿來幾個。
本來從柳五爺那收到這批碎瓷片他就想把高殘的古瓷拿回來了。
但是眼見王奇對這件事還算上心,不如都放在他那裡周二再拿回來。
他可不是為了省打車費,堅決不是。
主要是免費的貨拉拉和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還從胡婆子那征用了一個小筐,刷了半天。
總而言之,黃文新是一直忙到擦黑才喘口氣。
洗了個澡,平躺在小床上,剛好胡婆子電視機正在放天氣預報。
他是累的一點心事都沒有了,腦袋放空聽隔壁聲音。
明天,應該是個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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