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一見報,孟叔以後會不會被牽連。
“以前的春和順可不是這個做派,市麵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高貨,除非是落家剛擺出來五分鐘你看到了。”
“後來不知怎麼,可能是88年吧,不愛摻和小老百姓的生意了,原來的掌櫃也都散到了其他行業。”
“這陸峰,就是柳五爺遣散了老夥計後,重新培養的新人。”
黃文新沉吟半晌,還是沒跟黃皮子說去豐台站替人當飛刀。
好在上次交完任務,陸峰到現在也沒煩他,希望跟春和順的糾纏就到此為止吧。
從省道開土路,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霧氣已經散了不少。
黃文新視線內出現了大片枯萎的苞米杆,還有裸露的黑土地。
幾間小瓦房零零散散地墜在地頭,冒著炊煙。
“黃叔,眼看快到了,透點消息,不然我一會怎麼給你掌眼。”
黃皮子前幾天去農村收家具,和村支書拉扯的空隙,發現這村子周圍有個鹿場。
他仗著臉皮厚去人家那玩,結果又發現了一個好東西。
為了能上手看看,他忍痛買了都快五百塊錢的鹿茸了。
媽的他又不能快樂,要這玩意乾啥,回頭都給黃文新拿走得了。
人家說早就知道黃皮子是衝這個來的。
當年他們分家,哥兄弟幾個平分了三份帶走,後來經曆上山下鄉,還有一個去XJ建設兵團現在沒回來。
要是誰能給東西湊齊成一副,鹿場的場主願意給兩萬塊錢。
但要是賣,那除非他死了,他兒子,他孫子,整個四家屯的老李家人死絕了,才能賣。
話說到這個份上,黃皮子咧嘴一笑。
其實什麼賭咒發誓,全家死絕這種話,黃皮子聽得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
無非是怕錢不到位,在這抬自己身份。
剛好家具賴到手,趕緊給黃文新來個電話。
他就相信一個道理,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茲要是黃文新也覺得這個窯能砸,他這個月就住這了。
反正四家屯的人都跟他混熟了。
一天給個十塊二十,村裡人拿他當活菩薩供著。
多好的空氣,還有熱炕睡,吃的都是自然無公害食品。
小笨雞的雞蛋剛從屁股掉下來,下一秒就進鍋。
這陣子隱居生活真是過的舒坦。
導致他現在無比希望黃文新能給他吃個定心丸。
“一副什麼啊,麻將?慈禧玩過的撲克牌?猛獁象骨頭架子?”
“去你的,你看了就知道。”
車停在一個類似現代農家樂的地方。
黃文新走下來一看,木頭和鐵絲網圈了老大一塊地,一眼都望不到頭。
柵欄門上麵一個牌子都沒有,掛了個超大的梅花鹿頭。
“您不會搞什麼薩滿教的東西吧,那個我是真不會看。”
“多邪性啊,我也不整。”
黃皮子拍了兩下門,大喊道:
“老李!開門,我胡漢三又回來啦,哈哈哈。”
沒一會的功夫,一個山羊胡老頭出來,表情十分古怪。
“又是你。”
“還叫什麼門,你不是會翻牆嗎,翻進來得了。”
黃文新看了尷尬的黃皮子一眼。
丟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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