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茵茵仔細回憶了一下,記不太清了,反正確實挺英氣的。
沒有黃文新說的這麼邪吧,寸頭娃娃臉男人,這得長啥樣?
“我覺得挺和諧的。”
黃文新正色道:“以後不能再自己去那種地方了,姑娘家不合適,必須有我在場。”
孟茵茵板著臉把手一攤。
“那把紀念章給我。”
真是的,怎麼和爺爺一個說辭。
要不是她出馬,難道紀念章能從天上掉下來?
剛才高興的時候怎麼不說,現在倒是管上她人身自由了。
黃文新聽完,一點猶豫都沒有,從兜裡掏出來,放在了孟茵茵手上。
這下給孟茵茵嚇壞了。
揣兜裡的東西黃文新還能吐出來?
孟茵茵手心貼在了黃文新的額頭。
不會是發燒了吧?
事情真有這麼嚴重?
“茵茵,聽話,最近幾天一定要跟我一起行動,如果我有事你就老實待著。”
“你想要的東西,黃叔文叔都幫你留意著,實在沒有我去春和順買。”
“關於算盤的事,很複雜……你隻要記住,千萬彆擅自行動,也不要跟外麵的人說一個字。”
孟茵茵看著黃文新認真的眼神,點點頭。
上一次看到黃文新這麼認真,還是小時候她生病自己在家,給收電費的人開了院門。
“那這個紀念章?”
黃文新看到孟茵茵被嚇住,拍拍她的頭。
“放你那,等我拿青銅件跟你換。”
黃皮子沒深想,隻當是黃文新寶貝他的對象,怕被人撬了。
敲敲桌麵。
“我說少爺格格,該開席了吧?”
“不吃我打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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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春待了一天,第二天黃文新就和孟茵茵踏上回家的火車。
黃皮子已然開赴鹿場,繼續和朝珠老哥扯皮。
文榮也給自己打了個電話,說程陽已經放出來,按照之前黃文新的想法,把他們兄妹倆安置在榮順齋了。
他這邊一切井然有序。
就是吧,最近沒什麼演出任務,有點心癢難耐。
黃文新讓文榮先培養培養程陽,不著急,以後有的是機會。
至少要教會行話,要是有空就帶他去津沽大金嘎子那練練手。
不求能自主收貨,有個眉眼高低,關鍵時刻頂個人用就行。
交代完一切,黃文新買了一份當天的新文化報。
在車廂裡繼續翻看孟衛軍移交搖鈴尊的後續專題追蹤報道。
“這麼關心這個?給我爸打個電話不就行了。”
黃文新指著柳五爺的照片。
“孟叔之前提過這個人嗎?姓柳,做古董生意,很有背景。”
孟茵茵把報紙拿過來,端詳了一會搖頭。
“我和我爸平均一天說一句話,沒聽過。”
也是。
黃文新把報紙折起來放在前麵椅背的口袋裡。
“同誌,能挪一下你的行李嗎?”
一個女人開口問道。
還沒等黃文新抬頭,孟茵茵驚喜地叫了聲:
“沈姐!”
“你怎麼也坐這輛車。”
又拍了拍黃文新:
“這就是我跟你說,答應給我換銅鏡的女老板。”
黃文新乾笑了兩聲。
看向福牙仔身邊長相十分憨厚的男人。
老頭換小夥,也是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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