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工匠基本不認字,隻有燕鵬粗通幾個文字,算是能從頭到尾讀下來。
可畢竟是個走江湖的武人,對於詩詞一竅不通,也瞧不出什麼好壞。
可是林初雪也在院中,無意中看到葉凡在牆上寫字,便好奇地走了過來。
等默默念完之後,心裡麵可以用震驚來形容!
這四句詩文淺顯易懂,甚至都沒有什麼難認識的生僻字,可卻大道至簡,氣勢磅礴,真是千古絕唱!
“好詩…葉公子,你這詩是從哪本古籍上看到的?我自認為從小博覽群書,卻沒讀過。”
葉凡也是少年心性,再加上臉皮老厚,便笑著說道:“哪有什麼古籍,剛才興之所至,隨便做了首打油詩。”
說了這話,林初雪臉色微沉。
這首詩立意高遠,氣勢雄渾,絕對是流傳千古之作,一定是名家所為。
隻是因為機緣巧合,詩文沒有流傳出去,偶被葉凡看到。
可是這小呆瓜實在是太不謙虛,竟然把這詩據為己有,而且還大言不慚說什麼打油詩,實在是有點氣人!
尤其看到葉凡性情太過驕傲,說不定就會惹出什麼麻煩,便想借機敲打一番。
“既然葉公子說是隨手做的打油詩,那不如再做上幾首,也讓我長長見識如何?”
林初雪說話時微帶調侃,很明顯是要讓葉凡知道自己吹牛不對,可哪裡知道,卻收到了反效果!
葉凡笑道:“像是這樣的詩有什麼難的,隨隨便便做個十首八首的不過是易如反掌,不信咱就打個賭。”
林初雪越聽越氣,也有點賭氣地說道:“好,你若能再作三首如此境界的詩文,我便服了。”
葉凡一聽眼睛都亮了,自從來到王家村,二人總是分屋睡覺,這回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看看左右沒人,葉凡小聲說道:“這樣,若我做不出來,以後必定言聽計從,你說啥我做啥。”
“可如果我能連作三首詩,水準和這首一樣,那咱們晚上…可得同床共枕!”
林初雪臉立刻紅了,話也不說,轉身就要走,卻被葉凡拽住了袖子。
“得得,就算同床共枕不行,那總得一個屋睡覺吧?現在周圍住的都是兄弟,知道咱倆分屋睡覺,我這臉往哪擱?”
“男人大丈夫出去就靠這張臉麵,總得讓我挺直腰杆吧。”
聽到葉凡這話,林初雪倒是十分的理解。
在古代以男子為尊,若是男人連老婆的睡房都進不去,可就丟大人了。
葉凡是贅婿身份,真要是傳出去二人分屋而睡,在人前是肯定抬不起頭來的。
林初雪仔細一想,反正這個小呆瓜也做不出這三首詩,不如就打了這個賭!
“好,答應你便是,不過誰知道你讀過多少書,三首不行,你必須連作七首,而且不能信口胡謅。”
“若是真作得出來,我便依了你。”
葉凡仰天哈哈大笑,把袖子一甩,頗有幾分狂生的姿態,明顯是興奮的有點過了頭!
大咧咧地說道:“古有曹植七步為詩,今日且看夫君我一步一詩!”
“媳婦兒!你就趕緊回屋準備好我的被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