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總說一句話:“人的野心會隨著位置的變化而不斷膨脹。”
周洲不覺得野心是個什麼壞詞,這句話也在周洲的身上應驗了。
最開始周洲隻是想留在淩雲社,後來是想留下周良,再到後來是成為一個合格的底角。
現在周洲的目標是和袁師哥一樣在大舞台上大放異彩。
而這一切的基礎就是實力。
我想要更多的能量!
當老兩口聽到周洲說要開專場的時候表情簡直可以說是不可思議。
老兩口對視一眼,甚至笑出了聲。
“孩子彆鬨了!”
周洲卻表現得很淡定。
餘大爺此時笑得臉通紅:“我記得你上次來我這的時候唱太平歌詞也就是普通學員水平吧,這才過去不到倆月,就想開專場了?”
郭老師補充道:“更彆提上次你來三慶園找我說活,就是這《八扇屏》,你當時明明就是完全不會的狀態。要是彆的活還則罷了,這塊活可是最考驗基本功的活,那是要真付出時間和汗水背的。”
最後甚至旁邊的袁龍樺都說:“周洲,我知道你學習速度很恐怖,之前我建議你學腿子活也是知道你在柳活方麵有極高的天賦,而且你學的那幾塊腿子活的結構相似隻是唱段不同,所以你能掌握我是相信的,但是這《八扇屏》可是完全的說口活,是完全不同的領域。”
連袁龍樺都不相信自己是周洲沒想到的,但是回頭想想這也合理,畢竟《八扇屏》是袁龍樺的把杆活,他最知道這塊活要想掌握好有多難,更彆提吃透了。
“那我可以演了嗎?”
麵對三人的輪番質疑,周洲居然沒有打退堂鼓,這是讓三人沒有想到的,更奇怪的是三人居然捕捉到了周洲嘴角的一絲弧度。
他居然有點興奮?!
“那我可以演了嗎?”
周洲又問了一遍,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演!你演!我就不信了!”
周洲和周良上台鞠躬,麵對三個人。
這世界最難演的場莫過於現在的場麵,隻有三個觀眾,且三個都是乾這個的。
這三個人完全是以一種專業審視的眼光去看這段表演。
笑?
笑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