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是李副廠長像個小人。”老孟明確道。
“哎。”江小樹歎了一聲道:“自古小人多得誌啊。”
孟副廠長在廠裡屬於第三方勢力,算是中間派,二邊都不得罪,也沒有更大的野心。也是其他二派拉攏的對象。其實老孟的心裡更偏向楊廠長一邊,但是李副廠長這派的勢力,攻擊性更強,不斷的向楊廠長發起衝擊,有一種把老楊拿下的乾勁。而現在社會上的大形勢對楊廠長非常不利。
“看來我們更要小心一點了。”老孟說道。
“和保衛處這邊走近點吧。”江小樹道。
保衛處算是第四方勢力,全部由一幫退下來的軍人掌握,相對比較獨立。
“嗯,爭取聯合自保吧。”
這段時間,江小樹開始學習中醫,尋找了不少醫書,原來江小樹在村裡的時候就學過一點,水平呢當然是屬於未入門級彆。老高和老趙也不算名家大師,按後世的評判標準,估計相當於資深主治醫師或付主任醫師這一級彆,二人問江小樹:“你學中醫乾啥,到這年紀,還想當個遊方郎中啊。”
“學點東西養養身也好。”江小樹笑著說。
於是二人就推薦一些醫書給江小樹。江小樹就這樣慢慢的看著,也不著急。碰到有不懂的問題,就記下來。下次碰到老高老趙時再問。
經過這幾個月的學習,水平自然有了提高。不過,還是未入門水平。
傻柱這段時間可是怒火中燒,無處發泄。無時不刻想著報複,今天終於逮著機會了。廠裡的招待,領導喜歡抓許大茂陪酒,許大茂會說話,敢喝酒,這一喝多後,容易斷片。今天有招待,就帶著許大茂陪酒,喝著喝著,就喝多了。傻柱把許大茂扶著進了廚房,把許大茂綁在凳子上,褲子脫了,就晾在那兒。
許大茂是徹底喝斷片了,不知道啥經過。等許大茂清醒過來,一看自己被綁在凳子上,嚇壞了,大喊:“來人啊,來人啊。”
傻柱晃晃悠悠過來一聲怒喝:“好你個許大茂,你這個色鬼,喝多了竟乘著酒勁想強女乾女職工,我拉你還敢還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許大茂那是完全喝斷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沒有,我沒有。”
“你看看你褲子都脫了,還說沒有。”
“明天等著蹲局子吧。”
“柱子哥,柱子哥,先放了我。”
傻柱一邊解繩一邊說:“你等著吧,明天一準讓你蹲局子。”
“嗬嗬,到時候我去局子看你,給你送窩窩頭。”
“就你這小身板,等到了局子裡,不夠牢頭踢二腳的。”
“這回你就到裡麵神氣。還天天的頭發錚亮,明天給你剃光頭。”
傻柱這一陣的輸出,頓時覺得這段時間火氣泄了出去。
許大茂找了半天,沒找到短褲,就套了長褲,垂頭喪氣回家了。許大茂當然找不到啊,短褲已經被傻柱扔灶裡燒了。
等許大茂回到家裡,準備脫褲子睡覺。媳婦注意到許大茂沒穿短褲,頓時鬨了起來。
“好你個許大茂,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連短褲丟哪裡都不知道。”
就去找三位大爺評理。吵吵鬨鬨的自然引起很多鄰居圍觀,江小樹見院裡吵得厲害,也出來看看怎麼回事。
“大家評評理,許大茂早上穿的好好的。晚上回家短褲就沒了。這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沒有,我今天陪領導喝酒。”
“喝酒會把短褲喝沒了。”
“我看你是想抵賴。”
“今天傻柱燒菜,他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