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啥捂,老娘找半天都沒找到。”
傻柱拿著許大茂的襯衫回到食堂遞給秦淮茹:“今天我讓幾個女工把許大茂剝光看瓜了。我這就到廠裡給他宣傳宣傳,讓他名揚軋鋼廠。”
到了下午,全廠的人都知道,許大茂起了啥心,被女工剝光看瓜了,特彆當看到許大茂經過的時候,談論的特彆響亮。
“聽說了嗎,許大茂那玩意就豆大。”
“聽說許大茂是太監。”
“許大茂不是太監的話,兒子都會打醬油了。”
“哪有結婚這麼多年沒孩子,原來是太監啊。”
“那不叫太監,叫天閹。”
“天閹是什麼?”
“就是天生就是太監。”
“就是不用割就是太監。”
許大茂恨不得捂著臉走路。
傻柱穿梭在各個人群,不斷的加強說明:“是的,我也看到了,她們說的沒錯,就是那樣。”
“對對,就是太監。”
“是的,是天生當太監的。”
“不然兒子都會打醬油了。”
“現在這年代不興太監了,不然大茂可是太監的天選人物啊。”
傻柱那是越說越有勁。從來沒有這麼爽快過。仿佛一日之間,所有的怨氣都出了。
傻柱回到四合院,繼續保持著興奮狀態,逮著誰都說。於是一大爺知道了,二大爺三大爺全知道了,小一輩的更不用說了,後來連許大茂的媳婦張有琴也知道了。張有琴即覺得氣惱,又仿佛鬆了一根弦。不能生育,一直像一座山壓在心上。現在知道了原來是許大茂的問題,即使不是許大茂的問題,那也得是許大茂的問題。
如今的形勢越發緊張,甚至老趙的醫院也受又很大的影響,一次碰麵,老趙征求江小樹的意見,看怎麼辦才好,退休呢年齡沒到,不退呢壓力很大,江小樹想了想,還是進軋鋼廠吧,軋鋼廠是個大廠,醫生本來就缺,而且在軋鋼廠有個好處,外部環境對廠裡的影響相對較小,於是在老孟的出力下,老趙進了軋鋼廠。畢竟老趙差不多付主任醫師的水平,那在軋鋼廠坐的那是穩穩的,深受廣大職工的歡迎。
再一個好處,江小樹請教問題那是方便了不少,要知道,雖然上班沒啥事,但離開廠區那是不行的。
於是一般吃完午飯休息一會,下午上班時,江小樹就會到醫務室,沒病人的時候,就聽老趙講基礎,有病人的時候就講病例。漸漸的江小樹的醫術,也有了入門的水平。這還是得益於江小樹強大的精神,良好的記憶力。
醫術入了門,江小樹的進步就快多了。在入門之前,看書那就是看書,好多都不懂,不理解,字認識,意思不明白,即使有老師在前,都不知道怎麼問問題。
傻柱自從見了一次冉老師,就是棒梗的班主任。一直心中念念不忘,尋思一遍,也就三大爺與其相識,畢竟是一個學校同事,於是就想委托三大爺說和。
傻柱先送了3元錢,並許諾,如果事成再給5元,三大爺是一口答應,拿著三元錢走了。
可惜過後遲遲沒有回音,就想讓棒梗側麵了解一下。小孩子哪懂辦這種事啊,而秦淮茹又有點小心思,就和傻柱說,三大爺沒說這事。沒有出麵牽線搭橋。
傻柱一聽,又生氣了,開始琢磨怎麼報複三大爺。
三大爺作為小學老師,收入不高,家裡孩子又多,三位大爺中生活是最困難的,在日常生活中也非常愛算計,這也沒辦法啊。到了休息天,就騎車去遠處釣魚,以彌補收入不足。作為一個和三大爺做了十幾年的鄰居,對三大爺的這些習慣那是門清。
等三大爺早上起來,準備出門創收的時候,發現自行車不見了,頓時急了,四處尋找,結果在院子大門外,自行車正躺那兒,隻是少了前輪子。
傻柱這人吧,你說他傻吧,其實不傻,有時反而有點精明。但你說他不傻吧,有時一生氣,又容易乾些傻事,簡單的說,就是有點莽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三大爺是被報複了。結合最近發生的事,很容易就能想到是傻柱乾的。一大爺趕緊找傻柱,剛開始傻柱還想抵賴,一大爺隻是一句話:如果所裡的同誌來了,隻要查查附近的回收站、修車鋪,不用一天就能能查出誰乾的,到時候那可是要蹲班房的。傻柱隻能招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