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桑桑臉色慘白,崩潰的大喊冤枉。
“帶走!”
封勵宴冷聲道,他攬過溫暖暖的肩,帶著她遠離開喬桑桑這個危險。
兩個警察點頭,押著不停叫喊的喬桑桑一路在劇組人員的圍觀議論聲中離開。
劇組出了這樣的大事兒,周導忙著控製局麵。
溫暖暖有點回不過神,她以為商場上的那個人和江靜婉有關,卻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是喬桑桑鬨出來的事。
在她愣神時,封勵宴卻直接攬著她將她推進了旁邊的雜物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溫暖暖隻覺男人周身都是冷意和危險,她本能的轉身去拉門,想要跑。
砰。
房門沒拉開,男人抬手重重按在了門板上,接著整個身子便壓了上來。
溫暖暖被擠的貼靠在門板上,動都沒法動,身後是他壓迫力沉沉的身體。
她說不了話,更看不到他,心裡的驚慌和憤怒齊齊湧上來。
“我還沒跟你算賬,你倒鬨起性子來了,嗯?”
男人低頭,聲音響徹在她的頸邊兒,沉沉的不悅。
這女人簡直沒有心,他過來給她撐腰,她都不曾給他一個好臉色,她生的哪門子氣。
溫暖暖當然生氣,說到底,她昨天在商場所經受的,還有在劇組被刁難,這些也都和封勵宴脫不開關係。
就算喬桑桑不是他的情婦,那也是他招惹在先!
然而這個男人不檢討就算了,他竟然還在對她興師問罪?
她又煩又怒,恨不能給他兩個耳光。
她不說話,冰冷的側臉和僵硬的身體卻全是對他的抗拒,封勵宴又往前了一點。
他鋥亮的皮鞋尖抵在了她的鞋跟上,整個身體都懲罰性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唔。”
溫暖暖的手被他抓著,按在了門板上,她側臉貼著涼涼的門,像在受刑。
身後是他又熱又硬的身體,像是被兩個夾板夾著。
兩人的下身貼的太近了,曖昧又禁忌。
溫暖暖動不了,無處可逃,屈辱又狼狽。
“溫暖暖,在你心裡我就是隨便在外麵養情人的那種男人?我那麼不挑,不嫌臟的嗎?”
封勵宴按著溫暖暖企圖掙紮的手,女人今天穿的很職業。
套裝白襯衣和黑色長褲,卻更顯身材,她頭發盤了上去,這樣趴在門上,後背被襯衣束縛的緊緊的,卻露出了柔膩雪白的後頸。
他低聲質問,猛的低頭惡狠狠的咬在了那一段雪白的脖頸上。
男人牙齒咬住了肌膚,溫暖暖被他唇齒間的熱意和狠勁兒驚到了,她顫栗了下,可預想的疼痛並沒傳來。
他鬆開了齒關卻狠命的吸吮,潮熱滾燙的感覺清晰分明。
溫暖暖耳根蔓延起紅暈,隻覺心裡也潮濕酸澀起來,眼眶也不知不覺跟著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