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縛紅菱拉著薛英子的手,笑吟吟的坐在旁邊看著,兩人低聲聊著天,還嗑著瓜子。
韋政一看這場麵,鼻子差點氣歪了,忍不住咆哮起來。
“你們都在乾什麼?”
“瞎胡鬨!”
“馬兵!胡永昌!”
“你看看你們!你們在乾什麼?”
一個中年的警員看到了韋政,朝他一笑,“哎呦,韋所來了,替我打一會兒,我去趟廁所……”
韋政一聽,更是差點把鼻子氣歪了。
他幾乎想到了所有的可能,但是絕對沒有想到,他的人,竟然在這裡特麼的打摜蛋!
這群人都瘋了吧?
不知道自己來這裡是乾什麼的嗎?
他有心把茶幾掀了,但是看到那沉甸甸的實木紋理,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而是大聲道:“彆打了!你們給我停下!停下!”
出乎他預料的是,隻有兩個人扭頭看了他一眼,招呼他一聲之後,又低頭打牌了,幾個警員,一邊打牌還一邊對他嬉皮笑臉。
“韋所,站著乾什麼呀?快來玩呀!”
“聽說上回你打牌贏了好幾千呢,來和我們打一次。”
“咱們不玩錢的,咱們不能知法犯法。”
“咱們就貼紙條,輸的貼紙條。”
……
韋政氣的血壓都高了,他直接站在了桌子上,踢開了桌子上的牌,大吼道:“都給我住手!彆打了!給我停下!工作時間打牌?你們都不想乾了是吧?亂彈琴!簡直亂彈琴!”
“哎哎哎……你誰呀?”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子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你是哪來的,耽誤兄弟打牌?一起上,把他弄出去!”
“我是韋政!”
“韋政是哪根毛?”白大褂直接摸出一個電棍,指著韋政,“你給我下來,要不然給你一下子信不信?”
劈裡啪啦!
電棍發出藍光,白大褂真的舉著電棍朝著韋政捅了過去。
旁邊兩個穿著製服的趕緊說道:“彆彆,這是我們所長,我們所長!那個……韋所,兄弟們正高興呢,你這是要乾啥呀!快下來快下來!”
其他幾個穿著製服的也附和起來。
“韋所,彆給大家掃興呀!”
“快下來快下來!”
“你就算不和我們一起打牌,也彆搗亂呀!”
韋政氣的眼前發黑,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部下竟然如此膽大包天,他有一種要暈倒的感覺。
“打牌打牌!什麼時候了?你們居然打牌?”
“你們這身皮都不想穿了是吧!”
“打?我讓你們打!我打你奶奶個哨子!”
韋政一邊咆哮,一邊在茶幾上又踢又踹,把撲克牌踢得到處都是。
“你還來勁了是吧?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
白大褂有些惱火了,上手就要用電棍捅韋政。
“彆彆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穿著製服的趕緊阻攔,還有的去拉韋政,場麵混亂的完全不能看。
雷蕾也是驚了,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場麵,不僅警所的人工作時間打摜蛋,而且還這麼不服管束,她找了個特彆好的角度,默默的開始錄像,不放過任何一個有價值的鏡頭。
陳東則嘴角微挑,不用問就知道,這場麵,肯定是縛紅菱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