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媚功,足夠讓這些人毫無察覺的進入一些奇怪的精神狀態。
他看向了縛紅菱,挑了挑大拇指。
縛紅菱微微一笑,拉著薛英子走到陳東麵前。
“陳少,英子的事情,她都跟我說了。”
“她暫時能鎮定下來了,不過還是需要心理調節。”
“喬立峰那個傻子,我讓他回去工作了。”
“你看這些人,是不是讓他們走?”
陳東點點頭,“讓他們走吧,看韋所都快氣的腦出血了,這群家夥聚在這裡確實也不像話。”
縛紅菱點點頭,她輕咳一聲,說道:“幾位同誌呀!你們在這裡都打牌打這麼久了,已經儘興了吧,要不你們換個地方打牌好不好?謝謝你們了。”
縛紅菱一邊說,一邊笑吟吟的看了每個人一眼。
說來也奇怪,縛紅菱一說話,這些打牌的人,全都看向了她,等她說完之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微微點頭。
“哎呀,對呀,咱們彆在這裡玩了。”
“已經玩了這麼久了,換個地方吧。”
“我看馬路對麵那個公園不錯,咱們去那邊玩吧。”
“就那裡了,那裡的環境也好,走吧都走吧。”
“彆打擾人家了,謝謝啊!”
“謝謝!我們走了,走了。”
眾人一邊說,一邊陸陸續續的往外走去。
韋政看的眼睛都直了,特麼的,今天真是見鬼了吧?
“你們……你們去哪?”
“都給我站住!”
“站住!把話說清楚!”
……
可是,任由他怎麼喊,竟然沒有一個人理會他,那些人全都勾肩搭背的有說有笑的自顧自的往外走。
韋政氣的太陽穴嘣嘣的,眼珠子都瞪紅了。
陳東“嗬嗬”一笑。
“韋所,韋所,息怒息怒。”
“犯不著和部下生氣。”
“你的人,竟然隻顧著打牌,都不接你電話,也真是有點過分了。”
“喝點水,喝點水。”
他一邊說,一邊遞給韋政一瓶礦泉水。
韋政毫不客氣的擰開蓋,咕咚咚的直接灌了半瓶。
他長長的籲了口氣,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俏生生的薛英子。
不過,薛英子看著他的目光中還含有很濃的懼色,身子也躲在縛紅菱的身後。
韋所眼珠一轉,沉聲道:“陳先生,本著對廣大人民群眾負責的態度,英子還是要去醫院進行鑒定,來決定她能不能留在社會上。”
陳東淡淡的笑了笑,“韋所,難道英子現在的狀況不正常嗎?”
他說完,縛紅菱輕輕推了推薛英子,低聲道:“韋所特意跑來看你,你也不說聲謝謝?”
薛英子怯生生的說道:“謝謝韋所。”
韋政皺了皺眉頭,說道:“雖然她看著很正常,但是保不準什麼時候就出問題,我還是相信專業的判斷!陳先生,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儘快對薛英子的精神狀態進行專門的鑒定。”
陳東冷笑一聲,“韋所,你是鐵了心要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