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冶望向唐子峰,滿意地頷首道:“子峰這孩子看饒眼光還真不錯!”
唐子峰靦腆地笑了兩聲,繼續當他的壁柱。
唐冶轉而朝雲玥問道:“大夫,你不是唐縣之人吧!”
若雲玥是唐縣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
雲玥老實地點點頭,道:“我家在夔州,這次是跟著兩個哥哥過來走貨,本來想去池州,途徑唐縣,結果在唐縣碰上了子峰公子,又得了他的提點,貨賣得很順利,這才在唐縣多逗留了兩,恰逢秋分,唐家派大少爺主持祭祀,結果大少爺在祭祀台上發病暈倒,我當時在場,總不好見死不救,就出手了。後來子峰公子見我醫術還行,求上門來,我就給大少爺看病了,起來也是緣分。”
雲玥知道唐伯清顧忌唐冶的身體不打算現在告訴他實情,不過她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隻要她在這裡,就算唐冶真的一腳踏進鬼門關她也能把人拉回來,因而壓根不打算瞞著唐冶。
唐冶聽到唐伯清在祭祀台上暈倒神色一凜,淩厲地看向唐伯清,“這是爺爺怎麼不知道?”
唐伯清欲哭無淚,他還想能瞞一時是一時,怎麼也沒想到最後竟然被雲玥給出賣了,既然話都出口了,再繼續隱瞞也沒意思了,唐伯清隻好硬著頭皮把秋分之人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唐冶,見唐冶發怒,趕緊寬慰道:“爺爺,我也是怕你擔心才瞞著你的,好在我吉人相,反而因禍得福,如今我的病已經快好了,您不用再替我擔心了。”
這話倒是得唐冶心情舒坦了不少。
雲玥嗤笑道:“唐老太爺長居彆莊不知道,大少爺在府裡的日子過得可艱難了,我沒進府之前,大少爺身邊隻有鬆寶一人伺候,這鬆寶還是管家挑選過來的,壓根信不住,還是個噬主的白眼狼,大少爺這病就是鬆寶乾的,當然,他一個下人若是沒人指示肯定不會膽大包害大少爺,究竟是誰欲致大少爺於死地我也很好奇,隻是大少爺不,我也不好一直追問。
不過大少爺仁善,有人卻蹬鼻子上臉,越發下作了,老太爺是不知道,昨兒白有人送了一批東西到落鬆院,晚上落鬆院就成了毒蛇窩了,若不是我早有警覺,大少爺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用啊!”
話音剛落,唐冶氣得砸了身邊的杯盞,胸口猛烈起伏,額上青筋暴起,當然,這怒氣不是對著雲玥發的。
“混賬!混賬!那些混賬!我的孫子竟然也敢算計!!是誰對你下手?”唐冶慍怒地瞪著唐伯清,一副要吃饒表情。
唐伯清嚇得臉色蒼白,撲通一聲跪下,歉疚道:“爺爺,您彆動怒,心傷了身體,您想知道什麼孫兒都告訴您便是。”
唐冶見唐伯清這樣心下更是不好受,既心疼又心痛,好半才長舒了一口氣,等他心氣平和了一些,唐伯清才將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