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還有穆雪國的人跟他們形成鮮明的對比,真不要太淒慘了。
“三王子,現在就剩下我們三個人了,要想平安回到匈奴隻怕還要請祁瀾國的皇帝幫忙了。”沮渠雋苦澀地說道,來得時候他們還是風光無限,神氣得意,現在卻落到這個地步,死的死,傷的傷,反觀被他們看不起的穆雪國使臣,人家來得低調走得高調,全須全尾,麵子裡子一樣不差,現在沮渠雋都不想跟穆離他們正麵碰上了。
一直沉默不言的赫連飆突然說道:“我們走吧,趕緊回匈奴,再耽擱下去恐怕會徒生變故。”
匈奴王跟慶王合作在邊境招兵買馬,如今慶王死了,單憑匈奴王一人肯定成不了氣候,可計劃進行了一半,匈奴裡不少人都收到消息,若是不戰而逃,匈奴王的王位絕對坐不穩,匈奴隻怕要亂了!
“哼!”渾邪蒙冷哼一聲,壓根不想搭理赫連飆。
赫連飆也不在意,他的背後有赫連家,就算渾邪蒙真的不待見他也不會對他怎麼樣,再說了,他又不能代表赫連家,就算渾邪蒙坐上那個位置對赫連家也不會有任何影響,大不了他離開帝都去部落,橫豎他都是贏家。
沮渠雋看了看赫連飆,一言難儘,扶著渾邪蒙說道:“三王子,我們現在回去收拾行李,另外給祁瀾國皇帝寫封請願信,明兒就啟程離開如何?”
“走!”渾邪蒙果斷地說道。
隨後醒過來的那些人也陸陸續續出宮了,蕭郡王離開皇宮的時候一張臉黑得跟鍋底有得一拚。
蕭府的馬車正在宮外候著,看到人出來趕緊上前迎接。
蕭文才從馬車裡探出腦袋,一臉納悶地問道:“爹,您怎麼進宮就是一整天啊!難不成真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皇上突然念起我們的好了?”
“蠢!”蕭郡王憤恨地敲了蕭文才的腦袋一下,怒不可遏地說道:“好事沒撈著,還趕上造反了!”
此言一出,蕭文才差點嚇尿了,畏懼地看了看巍峨的宮門,趕緊將蕭郡王扶上馬車,自己的麻溜地鑽進去,急不可耐地同車夫吩咐道:“趕緊走!越快越好!”
等馬車走遠了蕭文才鬆了一口氣,緊張兮兮地問道:“爹,這好端端的怎麼又造反了?您跟誰造反了?”
蕭郡王已經夠鬱悶了,聞言差點氣到暴走,口沫橫飛地怒罵道:“你老子要是造反還能出的了宮門?你是豬嗎?你是豬嗎?你是豬嗎?豬都沒你這麼蠢!”
蕭文才被罵得都快貼車廂了,期期艾艾地說道:“可是......是您老說的造反啊!”
他真的覺得好委屈啊!明明就是他爹自己說的造反他就順嘴那麼一問,乾他何事?
蕭郡王發了一通火心氣順了不少,這會兒外麵趕車的車夫突然驚詫地“咦”了一聲,同車廂內的父子兩,稟報道:“郡王爺,大公子,魏丞相府上掛起白綾了。”
“什麼!”蕭郡王猛地掀開車簾,仔細望過去,失神地喃喃道:“誰死了?你趕緊過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