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一灃頭疼扶額:“我說你既然來群英會那也上心一些,怎麼這個時候都能神遊?”
柳文琮義正言辭地回道:“我是來給我姐相看如意郎君的,又不是來參加這勞什子群英會,可惜了,看了這麼久連個順眼的都沒有。”
眾青年才俊:“......”
薛一灃被他嚇得半死,這一句話可是得罪了一群人啊!
“我的小祖宗,現在彆說這些有的沒的,剛剛謄寫的部分已經過了,現在在辯論,青山書院挑戰荊北書院,那兩個跟你有仇的人指明要你上場,院長還等著呢!”
薛一灃和計家兄弟推搡著將柳文琮退出去。
柳文琮:“......”
在眾人矚目下,柳文琮淡定沉穩地上了擂台。
易書榕笑道:“彆的不說,就憑著小少年的氣度就遠勝這裡好些人,可惜了......”
可惜什麼?自然是可惜柳文琮的年紀太小。
不遠處的一對兄妹的目光也落在柳文琮身上。
“哥,你看那個小少年生得真好,氣度不凡,隻怕身份也不低啊!”小姑娘老氣橫秋地感歎道。
邊上的男子一臉寵溺地點點頭,“小妹說得極是,可惜世人愚昧,看不透,等下有好戲看了!”
在眾人竊竊私語之中柳文琮上了擂台,站在荊北書院方位的中心好像地看著高白鶴和徐子容。
高白鶴和徐子容之前並未正眼看過柳文琮,現在認真打量他才發現柳文琮的氣度不一般,雖然年紀尚輕,卻有一種超脫年齡的沉穩,舉手投足之間更是大氣從容,遠不是一般好人家養得出來的。
兩人齊齊皺眉,徐子容冷冷地說道:“在下青山書院徐子容,還未請教小公子名諱。”
柳文琮噗嗤一聲笑了,“你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就要挑戰我?是你太飄了還是我提不動刀了?”
眾人:“?”這是什麼話?
卓洲猛咳一聲,柳文琮轉頭。
“好好說話!彆氣人!”
柳文琮:“......”
再次回過頭來,柳文琮已經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目光淩厲地射向徐子容和高白鶴,被他盯住的兩人竟然不自覺的心顫了一下,外人隻是覺得柳文琮氣質一下子變得淩厲威嚴不可侵犯,徐子容和高白鶴卻真真切切感受到柳文琮的不一般,好像下一秒他們就會被身首異處似的,那種危險的感覺使得來兩人齊齊後退了半步。
岸邊觀望的青山書院學子皆是不滿地皺眉,小聲嘀咕道:“徐子容和高白鶴在乾什麼?竟然被一個小孩子給嚇住了,真是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