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枚【雀蜂雷公鞭】;發出破空的音效,飛襲而來。
市丸銀見到這幅場景,頓時嚇得雙腿發軟;本想躲在廢墟的牆角,想了想不現實,直接躲在東仙要後麵,視線直勾勾地看向藍染的方向。
東仙要隻是眼瞎,又不是感受不到靈壓,再加上雙眼早就被治好,看到三發卍解過來,頓時嚇得臉色發黑。
但藍染卻表現的極為淡然,緩緩抬起手臂,身上的靈壓凝成紫色:“【縛道八十一·斷空】”
【轟!】
三發卍解炸在【斷空】上麵,發出巨大無比的爆炸與火焰,掀起的氣浪,向著四麵八方滾滾襲去。
“真是完美的鬼道啊,就連我都望塵莫及,現在的你,有多強呢?”戴著眼鏡,溫文爾雅的五番隊隊長,露出和煦的微笑。
藍染視線移動,看著過去的自已;臉色變得陰沉:“在都知道你真麵目的情況下,你這套無用功是做給誰看的呢?
或者說...你是想區分出什麼,向我證明你是獨立個體?”
穿著普通死霸裝,臉上陰沉的藍染,死死盯著過去的自已。
那種戴著眼鏡,笑容溫和的做派,讓藍染作嘔;仿佛是在嘲諷著過去,述說著‘認為隻要拿到崩玉,就能打敗白枝的無知。’
但結果呢,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就連最後一步的完美進化,都是依靠白枝的助力;
空座町那一戰,他藍染都觸摸到靈王的門檻;不還是被死死壓製。
這一現實不能說刺痛藍染,但肯定有些許沮喪情緒。
而痣城劍八,竟然將這一傷痛,直接展現給自已看,這讓藍染非常不悅。
伴隨著【雀蜂雷公鞭】的爆炸餘威徹底消散,碎蜂看清藍染等人毫發無傷。
碎蜂幾個瞬步,就來到藍染附近:“藍染,市丸銀,東仙要,我來助你們。”
市丸銀,臉色驚慌的走到,碎蜂身邊,大聲吐槽道:“碎蜂隊長!你剛剛是想直接殺掉我們對吧!!”
聽到市丸銀吐槽,
碎蜂偏過頭,極為明顯的暗嘖一聲:“嘖。”
這讓市丸銀大吐苦水,大聲喊道:“我都聽到你嘖舌聲了!你就是想趁機乾掉我們!”
碎蜂表情平靜,宛如莫得感情的機器,說出標準公式化回答:“我們可是護廷十三隊,相親相愛,和諧友善。”
這套公式化問題,沒什麼問題;但本身就愛耍寶的市丸銀,馬上就抓住了重點,大喊道:“沒否認啊!你完全沒否認啊。”
而藍染神色表現的極為平靜,宛如說教的口吻:“差不多行了,銀;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冒充真正的市丸銀,就那麼有趣嗎?”
聽到藍染的話,東仙要和碎蜂,臉色變得極為嚴肅,斬魄刀瞬間化為始解形態。
市丸銀依舊賊心不死,試圖反駁道:“真奇怪啊,藍染隊長,您在說什麼呢?”
藍染嘴角微微上翹,眼睛微眯看著市丸銀:“雖然你很想演出一副,與如今我們相熟的樣子;但用力過猛了啊;
而且你沒發現嗎?你眼睛內的殺意,都要凝成實質了。”
市丸銀驚恐的眼睛瞪大,這一瞬間殺意才完全顯露出來。
到此市丸銀才明白,藍染最後一句話,是在詐自已;
這讓市丸銀,不由得發出苦笑聲:“真不愧是,貨真價實的藍染隊長呢,你是什麼時候看出來的呢?”
藍染淡淡輕哼一聲,嘴角再次翹起,露出自信的微笑:
“或許你可能不知道,自從我們去虛圈之後,銀就不再稱呼我為藍染‘隊長’了。
換句話說,你在最開始稱呼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啊。”
藍染的目光,微微偏移,看向過去的自已,那副偽裝成溫文爾雅,道貌岸然的樣子;
屬實讓藍染感覺不適,極其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