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發覺以後當海盜也是一個不錯的工作,他這一次打激e了一百多萬大洋,再有這麼一次多倫戰爭中的損失就彌補過來了,不過這樣做也是存在一定危險性的,在水下撈銀元撈得正爽的他,驀然發現頭頂多了一個龐然大物,這貨趕緊停止了動作,一動不動地趴在水下。
峰風號驅逐艦已經到達大古丸沉沒位置,正在匆忙救援海麵上幸存的船員,絲毫沒有注意到水下的怪物,楊豐又一次把那根自來水管粗的通氣管兼潛望鏡伸了出來,而且還是伸在海麵上一堆飄浮的垃圾中間。
“有怪物!水下有怪物!”一名船員聲嘶力竭地喊叫聲把他嚇了一跳。
這名船員剛才被憋在了一間船艙裡,眼看就要一命嗚呼的時候,正好楊豐的大爪子撕開了他所在的船艙,楊豐光顧著找大洋了,絲毫沒有察覺還有一個幸存者跑出去。
不過這名船員也僅僅看到一個張牙舞爪的黑影,具體是個什麼東西也沒看明白。
一聽他的喊叫驅逐艦上立刻亂了起來,雖然這時候他們還沒挨原子彈然後變異出哥斯拉,但日本人對海洋怪物的期待可是由來已久,充滿恐懼的船員們迅速把127毫米艦炮轉動著瞄準海麵。
水下的楊豐趕緊收起通氣管,然後緩慢上浮啟動推進器準備悄悄溜走,這時候可沒有主動聲納,日本人想靠被動偵聽發現他並不容易,不過他很顯然忘了這時候渤海的汙染程度,二十多米深的清澈海水中,被他攪動起的泥沙立刻暴露了他的位置,一連串炮彈立刻在海麵炸開。
巨大的水壓衝擊讓他的小龍蝦潛艇連翻好幾個跟頭。如果不是美女頭像及時固定住了那幾箱大洋,估計楊豐會被他的財富砸死。
“靠上去,靠上去!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呢!”楊豐氣急敗壞地吼道,龍蝦迅速加速衝向驅逐艦,這種高速衝刺所產生的噪音立刻被驅逐艦的聲納聽到,緊接著更多的炮彈飛了過來。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龍蝦潛艇跌跌撞撞地衝向驅逐艦,裡麵的楊豐被巔得欲仙欲死,好在距離很近很快就近到進入艦炮盲區,可憐的峰風級驅逐艦建造時根本沒有考慮反潛問題,連深水炸彈都沒有裝,遇上這種情況徹底抓瞎了,驅逐艦上立刻一片慌亂。
“敢炸我?”楊豐獰笑著看著頭頂,驅逐艦正在高速航行,試圖用高達38節的航速。擺脫這時候已經失去蹤影的怪物,他們絲毫不知道怪物就像一條印魚般附在船底。
龍蝦的背上,巨大的圓鋸高速旋轉著,很快就觸及船底的鋼板,水花的噪音和金屬切割的摩擦聲,仿佛地獄之門打開時無數餓鬼的嚎叫,讓驅逐艦上的日本水兵們麵無人色。
“就是這個聲音,快棄船!用不了幾分鐘我們就會沉沒!”被救起的野村船長。一把抱住他那個當大副的兒子,崩潰一樣哭喊道。
“八嘎!我們是帝**人!”他兒子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個耳光然後怒斥道。
這話剛一說完腳下的驅逐艦就傳來嘎吱嘎吱的呻吟聲。緊接著船身開始向一側傾斜。
都是玩了一輩子船的老手,誰都知道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
“把水雷推下去!直接引爆!”艦長一臉絕然地吼道,他已經準備和怪物同歸於儘了。
一顆巨大的水雷被吊起,帶著引爆裝置貼著船舷扔了下去。
效果非常明顯,幾百公斤炸藥近在咫尺的巨大爆炸,把在水下解剖正爽的龍蝦潛艇直接震飛了出去。當然也同樣把驅逐艦震得飛了起來,船體本來就脆弱的峰風號驅逐艦已經被楊豐豁開了一條十幾米長的口子,哪還能經受住這樣劇烈的爆炸,半邊船體都直接被炸飛,很快就像一條死魚一樣傾覆在海麵上。
這時候楊豐也終於從爆炸的衝擊中清醒過來。幸災樂禍地浮出水麵,張著兩隻大爪子看著不遠處正在下沉的驅逐艦,這一幕立刻落在了幸存的日本水兵眼中,等他看夠熱鬨回到岸上,拉著一車大洋返回北平的時候,渤海出現海怪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平津各地。
“海怪,無稽之談,他們怎麼不說一條龍呢?自己軍艦造得不好,自己炸了找不出原因,居然推到海怪頭上!”楊豐拿著報紙,一臉正氣地斥責這種怪力亂神的荒謬傳聞。
“你還彆說,今年夏天營口還真出現一條墜龍,世道混亂,什麼都出來了。”他老丈人一臉感慨地說。
“真還掉下一條龍?”楊豐好奇地說。
“可不是怎麼著,報紙上還有龍骨的照片,不少人都專門跑去看過,隻不過後來被日本人弄走了。”劉海寧說道。
楊豐這才想起來好像真有這麼回事,隻不過那時候自己在美國,要不然倒是可以去見識一下。
不過這事倒是可以利用一下,龍可是中華民族的圖騰,那條墜龍恐怕未嘗沒有日本人的陰謀在裡麵,弄點動物骨頭拚一下,然後往外散布點謠言,於是墜龍就出現了,美國人不就拿魚骨頭拚湊過大海蛇,然後滿世界展覽嗎?
要不然為什麼偏偏這時候出現墜龍,要知道中國曆史通常都是拿這個來預示國家將亡的。
不過這倒是給自己提供了一個好素材,以後再出去打激e日本人的時候,完全可以讓穿梭機變成龍的形狀,一條滿世界報複日本人的巨龍,無疑是對營口墜龍的最好解釋,那是被日本人害死的,所以龍族前來報複了。
甚至於還可以跑到日本本土搗亂一下,比如噴個火球什麼的,下次回去定做一台超大號的火焰噴射器,閒著無聊就去東京噴幾下。
“好像有點太玄幻了!”送走自己老丈人,這貨縮在老板椅裡麵自言自語。
“老板,外麵有個叫張莘夫的人求見。說是上海的盧作孚和張嘉璈先生介紹來的,您是現在就見呢還是安排其他時間。”小慧進來打斷他化身巨龍的夢想。
楊豐現在也是大人物,通常陌生人來見都得預約。
不過這個人不一樣,這是盧作孚給他找的礦業工程師,他忙說道:“把張先生請到客廳!”
“張莘夫,這個好像有點耳熟。管他呢!能讓自己有印象的肯定是名人。”楊豐邊往客廳走邊自言自語地說。
張莘夫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一口東北口音,兩人一寒暄才知道他是吉林人,父親當過北洋政府的國會議員,說起來跟劉海寧也是舊識,美國密歇根大學地質學博士,當過吉林穆棱煤礦礦長,九一八後流亡關內。
既然他老爹跟劉海寧是舊識,那兩人就容易論交了。
“張兄。既然你我這也算世交,那兄弟我也就直說了,我在加利福尼亞買了一片地的探礦和采礦權,現在就缺一個在那裡主持工作的,不知道張兄有沒有興趣。”楊豐說道。
“楊賢弟,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這裡的礦產?”張莘夫看著楊豐攤開的地圖說道。
“那是自然,不知道我買它乾什麼呢?所有開采需要的資料我這裡都有,包括具體的位置。礦產分布,開采難度甚至粗加工方法。反正你需要的東西我這裡都有,唯一需要你知道的就是,我開采的東西是稀土,相信這個你應該不會陌生吧?”楊豐奸笑著說。
“稀土?”張莘夫愣了一下。
“對,稀土,這裡以氟碳鈰礦為主。另外我的人還在美國尋找其他稀土礦,你要做的就是主持開采和粗加工,然後把粗加工出的產品運回國內,我會在重慶建一座提煉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