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工廠建在微山島呢?原料用火車運到臨城火車站,然後從臨城站修一條通微山湖的公路,再用船運到微山島上,這樣就算出現意外爆個炸什麼的,也可以把附帶傷害減到最小。”看著地圖楊豐發現一個好地方。
而且這兒是韓複榘的地盤,到時候跟他說一聲,然後弄一個營在湖邊駐紮,弄上幾艘內河巡邏艇在周圍巡邏,這樣誰也彆想上去,而且範圍也足夠大,至於島上居民就更簡單了,攆走就是了,好像這時候島上也沒人住。
這樣一來彈體可以在北平鑄造,裝藥在微山島上配製,然後把彈體運過去裝配,把裝配好的產品再運回北平,這樣一來就必須保證韓複榘能守住山東,哪怕他能守住臨沂也行,對這一點楊豐終究還是有點不放心的,畢竟這家夥是有前科的,當然也不能說他有前科,而是另一個時空的他有前科。
“生意越做越大,這要操心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了。”楊豐不由得哀歎道。
哀歎完之後,這貨拍拍屁股回了現代,說到底還是先把自己的裝甲突擊群搞起來再說,有這樣一支部隊在,就基本不用擔心日本人突破長城防線上,誰進來拿坦克輾死誰。
彭巴的船塢內已經堆滿了軍火,坦克,戰車,自行火炮,自行高炮,130加農炮,將船塢排成了停車場,楊豐這一次也沒時間耽擱,隨即打開一號船塢通道,所有武器全部轉運到那邊,即便是這樣也還沒夠他要求的數量,這一批包括一百二十輛坦克,一百二十輛步兵戰車,十輛2c3,十五輛自行高炮,五十門130毫米加農炮,另外還有就是一批配套彈藥。
“聯係李胖子,告訴他我需要兩套浮橋,承重不能低於五十噸,長度不能小於六百米,隨下一批坦克一起運來就行,另外加十輛五九改的推土機,還有十套戰場搶修用的車輛。”楊豐看著滿船塢的軍火對馮誌剛說道。
“還有你知不知道國內的那些叫四不像的農用車?”楊豐接著問道。
聽完他的話馮誌剛笑了。
“老板,咱們金源現在就往這邊賣這東西,而且銷路很好。”他笑著說道。
“那就給我弄一百輛,載重不能低於十噸。四驅,質量一定要好,稍貴一些無所謂。”楊豐點了點頭說,這就更簡單了。
“要不我先弄兩輛您試用一下?現在咱們在這裡就有一批現貨,質量上您完全可以放心,咱們金源在非洲不乾砸招牌的事。不過配置方麵差點都是按照載重五噸配的。”馮誌剛說道。
“那也行,送十輛到船塢裡來。”馮誌剛很快就讓人把十輛造型簡陋的四不像開進了船塢,這十輛車連駕駛室都沒有,就像手扶拖拉機一樣完全沒有任何遮擋。
“要不然我讓人給加個棚子?咱們這兒也有配套的帆布頂棚,不過一般也沒人要,開起來那東西有沒有沒什麼區彆。”馮誌剛小心翼翼地說道,大概也覺得這東西有點太簡陋了,怕大老板不高興。
“不,用不著。這樣就行!”楊豐說道。
緊接著這貨又就近從南非購買了五百噸航空鋁材,然後連軍火帶鋁材一起運了回去。
這一次楊豐都不搞什麼封鎖港口,偷偷摸摸那一套了,調一個團港口警戒,孫立人帶領這段時間訓練出來的坦克手,就在無數天津市民瞠目結舌的注視下,龐大的戰車隊伍從船上駛出,綿延數公裡長。在漫天飛雪中浩浩蕩蕩駛往北平。
如此規模龐大的裝甲集團,彆說是這個時代的中國人了。就是那些外國人也從未見過,將近三百輛各種類型戰車這都足夠一個裝甲師的規模了,誰也沒想到楊豐居然一次玩得這麼大。
楊大老板一臉誌滿意得的表情站在一輛坦克裡麵,帶著頭盔露出頭,就像檢閱城管部隊的縣委書記一樣揮著手,一路不停地向兩邊圍觀的民眾表現他的囂張。
“這麼龐大的戰車部隊。恐怕光油料消耗就是個大麻煩,現在咱們中國自己沒有石油,完全依賴從國外購買,一旦日本人封鎖海路,那時候恐怕就都成擺設了!”站在他旁邊的孫立人憂心忡忡地說道。
他對楊豐建立這樣一支部隊。一直不是很看好,再他看來有幾十輛戰車就足夠,多餘的財力還不如再組建一個步兵師,反正現在平津這地方,已經是楊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也不用看南京的臉色。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哪怕日本人封鎖海上,我也有辦法把油運來。”楊豐奸笑著說,回去拉上十萬噸柴油才花幾個錢。
“對了,新任北平政務整理委員會委員長出來了。”孫立人說道。
“誰?”楊豐立刻警惕起來。
“楊永泰!”
“楊永泰?”楊豐立刻意識到這就很有問題了,這家夥可不好對付,真正的老奸巨猾,而且他不是黃郛,老黃因為被他三弟坑了一把,塘沽協定一直讓他背負原罪,所以對經營平津並無興趣。
但楊永泰不一樣,做為光頭佬手下現在的一號謀士,他來隻能說明一點,光頭佬對平津的野心昭然若揭。
“另外他還兼北平市長。”孫立人又說了一個更不好的消息。
“操,老蔣這是鐵了心不讓我過安生日子!”楊豐恨恨地說。
他這一點倒是很有倒打一鈀的嫌疑,光頭佬還想問問他呢!你到底讓不讓我過安生日子了?楊永泰來實際上是內鬥的結果,曆史上他被cc係排擠後,應該接任湖北省政府主席,然後沒過多久乾脆被暗殺在漢口,但現在光頭佬卻把他弄到了北平,讓他來跟楊豐玩,畢竟這家夥也乾過北洋時代的參議員,在北平也是有點底子的。
“還有何委員長據說要調回南京了。”孫立人又說道。
這倒是沒讓楊豐感到驚訝,何委員長這個是有前科的,蔣委員長也不是很放心他在外麵,楊豐關心的是誰來代替他,他是一級上將,數來數去也就那麼幾個人,好像誰也不太可能,光頭佬總不會讓一個二級上將擔任軍事委員會北平分會委員長吧?那就是笑話了,這兒一堆二級上將呢!
“朱培德!”回到北平後,他老丈人立刻給出了答案。
“朱培德?”楊豐想了一下才記起一級上將中還有這麼一號。
“老蔣這是什麼意思?”他都有點被搞懵了,文攻武退,弄一個身份特殊,一看就是咄咄逼人的文官,然後又弄一個已經淪為擺設的武官,光頭佬到底想乾什麼?
“用朱培德來安各路諸侯的心,用楊永泰來對付咱們,反正南京就算再調兩個師的中央軍,對上咱們保安師也沒什麼底氣,反而會引起各部的警惕,那麼索性就調來一個不管事的來負責平津軍事。
但真正說話管用的恐怕就是這個楊暢卿,此人我以前也跟他有過交往,心思深沉,詭計多端,是一個玩陰謀的好手,混跡政壇幾十年,南北的官都做遍了,人脈自然不用說,而且又得老蔣信任,行事不用避諱什麼,確實不好對付。
不過倒有一點,他這次北調,實際上是內鬥的結果,政學係和cc係內鬥太厲害,他這些年做事又狠了點得罪人太多,老蔣為了安撫cc係,所以才將他外調。”劉海寧說道。
“他屬於政學係,應該算是親日派吧?”楊豐忽然想起他被弄死時刺客的借口來。(請搜索,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