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辭之前一再說不會讓顧西辭有機可乘,可這才幾天,身體的控製權輕而易舉的就被顧西辭奪走了,還惹出這麼大的事。顧南歌盤算著,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顧南歌上前,在顧西辭詫異的目光中,一把擒住他胳膊往外拉。
顧西辭下意識的抵抗動作都沒有了,驚訝地看著顧南歌,這在他印象裡,似乎是第一次,顧南歌主動離他這麼近,距離近到足以讓她忽略顧南歌那並不溫柔的動作擒得他手臂生疼。
“乾什麼?”顧西辭有些慌。
顧南歌回頭,定定看著他,“顧西辭,我不能再容忍你這樣再繼續下去,你現在為所欲為,是覺得沒人能控製得了你是嗎?你以為你和西辭是同一個人,所以無論你做什麼事我都會無條件的維護你保全你,是嗎?”
顧南歌看他眼神終於鬆動,有了害怕的意思,冷笑道:“顧西辭,你做夢,你想毀了他也要問我答不答應,我和趙寒溝通過了,他說要告你,而我會向警方出示你病情的證明,接下來的日子,你就好好地給我待在醫院,治病!”
顧西辭倏然劇烈掙紮起來,“你就不怕彆人都知道西辭……”
“知道又怎麼樣?”顧南歌沉著臉,“治好他之後,我會送他出國,幾年之後,誰還會記得這事?”
顧西辭臉色蒼白,隻覺心肝都在顫,是啊,幾年之後,誰還會記得他?
唯一對他好的外公死了,不會有人再記得他,在外人眼裡,自己就是個毒瘤,桀驁不馴,不堪教化。
“顧南歌?”一個聲音從走廊另一頭傳了過來,顧南歌回頭。
是宋堯。
“你來這乾什麼?”
宋堯朝顧西辭笑,“我找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