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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是想自己考不上就讓我爹幫我一下。”

“但是剛才跟二姐說完之後我覺得,我還是自己考吧,考得上當然好了,考不上也是自己能力不足。”

考不上就再想彆的方法吧,反正她主要不是為了讀大學,而是為了拖延被何家拉去聯姻的時間罷了。

“但是謝謝你的好意。”

她笑著,“老板,”不再喊他姐夫,而是喊了以前的稱呼,“你是不是還一直把我當成你的馬仔啊?“

蔣希慎剛要開口,蘇文嫻又道:“其實能一直當你馬仔也很好,一次大佬,一輩子都是我大佬。”

蔣希慎看向她,“嗯。”了一聲。

蘇文嫻又趕緊往何瑩夏消失的方向追去了。

隻是她已經跑到總督府的一樓,從門廳那裡走出來了,也沒見到何瑩夏。

這位豪門小姐不會是以為星城是什麼太平盛世,夜晚隨便走也很安全吧?

但她還是往庭院附近找了找。

總督府除了在庭院露天裡養了很多花之外,總督夫人還特意建了一間玻璃花房,專門為她收集世界各地的名貴花草,幫她在女王的園藝會上奪頭彩。

在灌木叢附近找了一會兒,正準備回到樓上去通知何家人一起來找,轉身的功夫忽然聽到了漆黑的玻璃花房裡有人在說話,“美麗的女孩,你怎麼哭了?”

隻見有兩個離得很近的黑影在花房裡,那個影子高大的男人還伸手為女孩擦淚。

可是越擦,女孩的眼淚越多,黑影手忙腳亂地將他禮服上的手帕抽出來給她擦淚。

“彆哭啊......”

借著總督府大樓裡透出的燈光,蘇文嫻看清了花房裡的兩個人。

是何瑩夏與那個蘭國駐星城大使。

她其實已經有預感裡麵的女人是何瑩夏,但沒想到男人竟是那個蘭國大使。

看他倆有些親密的姿態,何瑩夏竟然沒有拒絕。

在這個女人的名節很重要的時代,她不會犯糊塗吧?

蘇文嫻在外麵猶豫了一會兒,若是在現代的話,她是不會管這種閒事的,畢竟現代男女沒領證之前大家都是自由的,但是這年代星城的豪門小姐若是訂了婚之後再昏頭出軌,迎接她的下場可不會太好……………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發出了一點動靜,裡麵的兩個人果然分開了,尤其是何瑩夏仿佛嚇了一跳,恨不得立刻跳開。

“二姐,你在哪?“

何瑩夏卻沒有出聲,並且和蘭國大使躲在花房裡不出來。

蘇文嫻無奈了。

算了,良言也得人家能聽進去。

身為何家小姐的她應該知道做錯事的後果。

蘇文嫻轉身走了在一樓門廳那裡又等了一會,好在何瑩夏也很快就從花房裡出來了,看到在門廳等她的蘇文嫻,“就你會裝好人?你隻會在爹麵前裝!”

蘇文嫻無語了,但也跟她第一次把話說得很直白:“二姐,我跟你不一樣,我從小不是在爹身邊長大的,跟他的感情並不深厚,除了努力提升自己讓他對我有好感還能怎麼辦呢?”

“而且說實話,我跟你並不存在利益衝突。”

“你已經是訂婚出去的人了,跟我這個還沒嫁人的女孩不存在競爭關係。”

她倆已經不是一個賽道了,不知道何瑩夏能不能明白?

何瑩夏隻需要好好準備婚禮,將來當她的豪門闊太就好了,跟她彆什麼勁呢?

大概是蘇文嫻把話說得很直白,何瑩夏道:“可是,阿慎哥看你的眼神不一樣,爹也很喜歡你,爺爺也是......”

“連碼頭的生意都能因為你一句話給彆的社團。”

“我的東西都要被你搶走了……………”她低著頭,不去看她。

被寵壞的小女孩以為彆人要搶她的糖。

蘇文嫻歎了口氣,“我以前也隻是給二姐夫打工的馬仔而已,說得再直白點,就算是他對我有心思,我也不可能給人當妾,這話那天晚上你逼我下跪給你敬茶的時候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至於彆人對我的心思,我管不住。”

話說道這個份上了,希望何瑩夏以後彆再煩她了。

何瑩夏走的是貴婦賽道,蘇文嫻回到何家以來掙紮的都是不想走貴婦賽道,她現在是已經脫離了生存問題,但是她需要不被何家支配去聯姻。

跟何瑩夏的輕鬆是完全不一樣的。

蘇文嫻轉身上樓回到二樓的宴會廳,何瑩夏嘟囔著:“什麼嘛......”

她手裡還捏著一塊淺灰色格子手帕,明顯是男人的,把手帕塞進自己隨身手包裡,也回到了宴會廳。

而站在門廳對麵的巴洛克風格柱子後不小心聽到這一切的蔣希慎什麼都沒說,也轉身離開了。

宴會結束之後,蘇文嫻又投入到緊張地學習之中,她比之前還要努力。

嘴上對蔣希慎說的輕鬆,什麼考不上就考不上,但真的考不上她很丟臉的!

她得付出更多努力才行,每天從早到晚都在學習和背書。

輔導她的就是星島大學的教授,說道:“你是我教過的最努力的豪門千金。”

如此這般又學了一個多月,有一天早飯的時候,聽到正在看報紙的大伯何寬壽忽然說:“你們看這條新聞,國內在疆省挖出石油了!”

他高興地將報紙遞給何老太爺看,老太爺扶著老花鏡仔細看報道,欣慰道:“好啊,我們國家也有油田了......”

何寬福道:“幸虧當初小鬼子沒有挖出來,否則就便宜了他們!”

蘇文嫻也看了報紙,是上輩子那個地方,但是卻比上輩子早了好幾年呢!

是不是她那封信已經被柯懷民采納了,已經交到國家兩個大領導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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