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菁高興了,杜雅音可就高興不了了,她想方設法去纏蘇蔓菁,就是想讓蘇蔓菁同她回去或者能和她作朋友,不過蘇蔓菁可不會讓她如意。
舒芷蘭還不知道自己即將會麵臨,被褚律師從警局領出來後,她就過上了整日裡怨天怨地怨他人的生活。
舒芷蘭自從那天從警局回來後就再也沒見過杜硯,她打電話過去,杜硯設置了拒絕,聯係秘書,秘書隻說杜總忙,她親自去公司也會被人阻攔在門口,她知道杜硯生自己氣了,也不敢再胡亂折騰,不過她不折騰杜硯,不代表不折騰其他人。
她天天發脾氣,瞧什麼都不順眼,宅子裡的傭人整日裡過的膽戰心驚的,生怕惹了舒芷蘭不高興被罰跪,被罰跪確實很沒麵子,但他們都默默忍受了,畢竟杜硯給他們的工資不少。
杜雅音在蘇蔓菁的門口守了一天都不見蘇蔓菁出來,她拖著乏累的身體剛到家,舒芷蘭就陰沉著臉出現了:“你去哪鬼混了?整日不著家,跟你爸爸一樣沒心沒肺,你們一個個的都不省心,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杜雅音緊蹙著眉,她知道自己是被杜硯牽連了,不過她可沒心情哄舒芷蘭:“我去哪了關你什麼事?少管我。”
舒芷蘭憤怒道:“怎麼不關我的事了?你是我女兒,你爸爸是我老公,我怎麼不能管你們了?”
“嗬嗬,說的可真好聽。那你怎麼丟下我和爸爸跟其他人跑了還生下了野種。你想管我爸爸你就去管啊,拿我出什麼氣,可笑。”杜雅音嘲諷道。
舒芷蘭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道:“你說什麼?你說的什麼話?”
杜雅音輕笑了一聲:“你聾了嗎?還是說你聽不懂人話。”
杜雅音能如此囂張還是因為她前幾天從杜硯那得知,他即將和舒芷蘭離婚,眼看蘇蔓菁是不能被帶回來了,她也不想再耐著性子哄舒芷蘭高興了,她以前是和舒芷蘭有些感情,但經過上輩子的事,她對杜硯和舒芷蘭心裡就隻有恨了,想著舒芷蘭現在也沒什麼用了,她就不願意再和舒芷蘭虛與委蛇了。
“你不是我女兒,我女兒不會這麼和我說話,你是什麼東西,你滾,你給我滾。”舒芷蘭怒氣衝衝地去推杜雅音。
“你憑什麼讓我滾,你搞清楚,我姓杜,你姓舒,就是要滾,滾的那個人也是你,而不是我。”杜雅音甩開舒芷蘭的手,滿不在乎道。
舒芷蘭摔到了地上,她驚恐地看著杜雅音,心裡不明白自己那善良懂事的女兒怎麼突然就的變的這麼可怕了。
杜雅音沒理會舒芷蘭,直接上樓睡覺去了。
過了會兒,杜硯也回來了,舒芷蘭看見杜硯後趕忙迎了上去,她焦急地和杜硯說道:“老公,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你知不知咱們女兒中邪了,她,她罵我,還讓我滾。”
杜硯緊蹙著眉,不知道舒芷蘭又發的什麼瘋,要不是明天要去和那個野種道歉,他才懶得回來,他不耐煩地把舒芷蘭推開,“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又想騙我什麼?”
舒芷蘭紅著眼質問道:“我怎麼騙你了?你怎麼能那麼看我?”
“你怎麼騙我了,你心裡不是最清楚嗎?為了你那個弟弟,你可真是好樣的,連我的名聲都敢拿去敗壞,要是舒坦日子不想過了就給我滾,吃我的、穿我的,不知道回饋我就罷了,你還害我,可真有你的,以前你可是答應過我,不當你弟弟的提款機,可你是怎麼做的,你竟然敢陽奉陰違地背著我偷偷接濟那不成器的東西。”杜硯眯了眯眼,斥責道。
“那也是你弟弟啊,你怎麼能那麼說豐榮,你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的家人,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舒芷蘭哭喊道。
杜硯滿眼嫌惡:“我可沒那種弟弟,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瞧不起你,也瞧不起你們家人。要不是你曾經在我麵前裝模作樣,我怎麼可能錯過明月那麼好的姑娘。你要是再敢胡鬨惹我生氣,你就給我滾,我們杜家容不下瘋子。”
舒芷蘭聽到杜硯說起韓明月,一下就炸了,“你是不是背著我和韓明月偷偷來往了?你怎麼能背叛我,韓明月那個賤.人,我不會放過她。”
韓明月原是杜硯的未婚妻,但認識舒芷蘭後,杜硯就鬨著和韓明月解除了婚約,後來杜硯娶了舒芷蘭,韓明月則和一個搞藝術的人結了婚。
看著被韓明月管理的蒸蒸日上的韓氏,杜硯都快後悔到太平洋去了,人到中年,力有不逮,他乏累時總是會臆想,要是當初自己沒和舒芷蘭在一起,而是和韓明月結了婚,他現在何至於在後浪夾擊中夾縫求生。
“閉嘴,明月是你能說的嗎?再敢胡說八道,我扒了你的皮。”杜硯狠狠地打了舒芷蘭一巴掌,陰沉著臉道。
舒芷蘭的麵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她驚恐地望著杜硯,什麼都不敢說了。
看舒芷蘭老實了,杜硯鬆了鬆領帶,他蹲下身子,用手指捏住舒芷蘭的下巴,說道:“明天去給那個野種道歉,道歉的時候態度誠懇些,你要是再敢給我壞事,我不會讓你好過的,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看著杜硯嘴角噙著的笑,舒芷蘭就回想起那天的折磨,她打了個冷戰,神情惶恐的連連點頭。
“記吃不記打的賤.皮子。”杜硯朝著舒芷蘭唾了一口後就慢悠悠的上樓了。
第二天,韓校長帶著杜硯和舒芷蘭一起登了蘇蔓菁的門。
“韓校長,您請進。”蘇蔓菁沒理會跟在韓校長後麵的杜硯和舒芷蘭,隻和韓校長道。
“嗯。”韓校長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