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白玉京(1 / 2)

打臉奪運女配 半枝篖 5779 字 11個月前

紀堯讓祭壇上迷迷糊糊清醒過來的小童子再度昏睡了過去, 給小童子輸送了一縷護體的靈力後,他就把小童子用捆仙索在背上牢牢的固定住,隨後就開始研究怎麼毀了麵前害人的血池。

紀堯找到血池的陣眼後研究了半個時辰但卻依舊沒找到破陣的方法, 正在他愁眉不展之際,一聲巨響響徹墓室, 猜測到可能是師父和那兩個大魔動手了,紀堯心中急不可待。

他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張由蘇蔓菁繪製的焱雷符,非常不舍的擲向了血池的陣眼。

以前遇到陰邪的陣法一般由修士溝通神靈借來九天焱雷破陣, 但現在的青雲大陸就是個神靈不至的牢籠,他們溝通不了神靈,也借不來九天焱雷, 於是隻能借符籙的力量來破陣了。

九天焱雷符還是蘇蔓菁從青頊尊者送的機緣裡找到的, 那是青頊尊者從一本古籍中看到的, 連強大的青頊尊者十次畫符, 都有七次失敗,複雜困難程度可見一斑, 因此雖說九天焱雷符的威力巨大,但受眾程度還是非常小, 隻有鮮少幾個大能知道。

繪製九天焱雷符依葫蘆畫瓢可不行,九天焱雷符的繪製過程中, 既需要符法、咒語、誠心, 又需要畫符的人感悟天地法則,勾連宇宙大道, 有一顆純粹的道心, 而且九天焱雷符還是變幻莫測的,同一個製符人不同時期繪製出的焱雷符都不完全相同。

九天焱雷符是製符人在不同心境、不同境地時對天地法則、宇宙大道不同的感悟中繪製出來的,因此其中蘊含的威力和法則力量也不相同。

如果做不到通達天地, 尊師重道,不僅製符不靈,還會遭受法則力量的反噬,法則的反噬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蘇蔓菁第一次製符就失敗了,製符失敗的反噬之力讓蘇蔓菁連墮三個境地,她的神魂和紫府也不同程度受損,幸而蘇蔓菁道心穩固,閉關了半年時間才漸漸讓自己恢複過來。那時候,被蘇蔓菁的情況嚇到的紀堯和朔月可是憂心忡忡的在蘇蔓菁閉關的門口守了半年時間。

閉關結束後,蘇蔓菁不顧勸阻,就重新開始製符,她用完了紫府內所有的靈力才繪製完一張焱雷符,那張符被蘇蔓菁送給了紀堯。

雖說後來蘇蔓菁又製出了三張威力巨大的焱雷符,但在紀堯心裡,自己手中的焱雷符卻是四張焱雷符中最寶貴的。

焱雷符紋路都是不完全相同的,所謂是福至心靈則符靈,誰也捉摸不透下一張焱雷符的紋路,青頊尊者一生也隻製了七張焱雷符,其他的嘗試都失敗了,但蘇蔓菁在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製出其他焱雷符時,就把自己製出的唯一一張寶貴的焱雷符送給了紀堯,那張符在紀堯心裡肯定是不同凡響的。

但是現在情況危急,他也不得不忍痛用了自己寶貝的焱雷符。

焱雷符把紀堯擊向陣眼的靈力擴大到千倍,雖說隻是一擊,但也足夠毀了血池的陣眼,一聲驚雷,血池中的血水四濺,泛著魔氣的陣眼也湧出一大股腥臭的血,那血柱直直噴向空中,碰到墓頂後又四濺開來。

眨眼間血池裡的血就同被釋放的犯人一樣,急吼吼的湧出邪魔禁錮它們的池子,又爭先恐後的逃竄,那一池子帶著陰煞之氣的血似乎流不儘一般,淹沒了紀堯麵前的墓室,還向墓門口湧去,望著麵前源源不斷流淌的血水,紀堯握緊了手中的法器,微微歎息了一聲。

不過血池被毀的那一瞬,禁錮他的那道禁製也消失了,體內的靈力不再流失,他心裡輕鬆了不少。

紀堯看了一眼背上的小童子,想背著他一同去找師父尹澈,卻見師父尹澈正扶著麵色蒼白、衣服破爛的崇蓮著急的往出來趕。

紀堯趕忙走到尹澈麵前,從尹澈手裡接過崇蓮,擔心的問道:“師父,你沒事吧?那兩個大魔呢?”

尹澈看了一眼紀堯背後的小童,輕咳了一聲,簡單說道:“我沒事,我們先出去再說,墓室要塌了,他們一個被我們殺了,一個還活著。”

崇蓮神情愉悅的看了一眼被毀了的血池,又欣慰的看了一眼紀堯,聲音稍顯虛弱的補充道:“活著的魔巫也就剩一口氣了,正在後麵追著我們呢,我們先出去,把整個墓都毀了吧,裡麵可有不少魔族的寶貝,不能讓它們再流出去了。”

“行,我們先出去。”紀要微微頜首。

出了陵墓,入目一片血紅,血池裡屬於中山國百姓的血從墓道中湧了出來,染紅了中山國的土地,紀堯帶著兩人到了一座沒被血水淹沒的小山丘上安頓,他把背後的小童子交給尹澈後就從儲物戒中拿出了天雷符,再次回到了墓室中。

紀堯在墓室中央擺了天雷陣,又用上品的天雷符做了陣眼,就在紀堯結完陣退出去之際,魔巫也追了出來。

魔巫看見被毀的血池,氣的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他扶著胸口,目疵儘裂的質問道:“是你們毀了我王的血池?”

雖說他沒看見重創他的那兩個人,但他能想到眼前的人肯定和那兩個人是一夥的,剛才在和那兩個人的對戰中,他心裡就不安,現在看到被毀血池,他心裡除了不可置信,就隻剩滔天的怒火,他們花了多少心血和魔族的寶貝才造就的血池就輕輕鬆鬆被三個宵小之徒毀了,他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毀其魂。

紀堯淡淡的瞟了一眼憤怒不已的魔巫,緩緩說道:“是我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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