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許七安:你爹是金鑼?(2 / 2)

那柄鎮國寶劍日日受到國運洗禮,成為了和大奉國運息息相關的寶物,按理說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危機。】?【二號:不知道是何方高手去行刺,真是壯舉!】

【四號:什麼!鎮國神劍複蘇了!是不是有一品強者在大奉京城,不然的話神劍不可能複蘇。】

【二號:所以皇帝到底死了沒有啊!】

【五號:是啊是啊,我也關心大奉皇帝死了沒,他要是死了我就告訴阿爹去!】

【四號:皇帝死了,你告訴伱爹乾嘛?】

【五號:當然是出兵攻打邊關,搶錢搶糧搶女人,啊哈哈哈!】

懷慶神色冷漠的看著小鏡子,這麼多人盼著父皇死呢,可是這桑泊案又是疑點重重。

【一號:祭祖結束了,神劍的確複蘇了,但是現在已經重新沉寂,元景帝沒有事,他進入廟中一刻鐘,不知道做了什麼。】…。。

【七號:鬨出這麼大動靜,皇帝還不死,可真是禍害遺千年!】

【二號:是啊,真是一大憾事!】

【五號:金蓮道長真無聊,害人家白高興一場!】

就在這個時候,四號敏銳的發現,根據金蓮的描述,桑泊案發的時間和許七安詢問桑泊情報的時間很近。

於是,所有人開始懷疑許七安,是不是和這次桑泊異動有關。

最終,天地會成員建立了信息交換機製,許七安也說出了求救聲的事情,眾人都認為桑泊地下封印著大魔頭。

但是他也隻知道這些,具體的情況也隻能猜測。

這件事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波瀾,許七安的打更人生活軌跡依舊。

次日,許七安接了一個案子,不過不是破案,而是抄家。

這次抄家的對象,是一位戶部主事,正六品,因為貪汙瀆職的罪名流放、抄家。

許七安從李玉春口中得知,這人是周侍郎的下屬,也就是周顯平一案的餘波。

大樹倒下了,靠著大樹的猢猻們,都要一個個被清算,拔出蘿卜帶出泥,然後騰出位置來,古今皆然啊。

許七安知道這裡麵的道道,三個銅鑼為一組,有誰偷偷拿點就當做沒看到,畢竟這是貪官的家產,拿了也是為民除害。

許七安三人來到犯官府門口,一位為首的銀羅笑嗬嗬的迎了上來。

“寧宴,你們來了。”

許七安感覺頗有麵子,這樣的二世祖都對他恭恭敬敬,於是也拱拱手道,“朱銀鑼,你們來的真早啊。”

那朱銀鑼嘴唇偏薄,眉眼間透著桀驁,平日在打更人衙門也是作威作福,但是對著許七安卻是麵帶微笑。

幾人寒暄了幾句,就開始各自分工行事,有些事情如果聚在一起反而不好做了。

許七安三人進了一間耳房,宋庭風就壓低了聲音道,“朱銀鑼的老爹是資深金鑼,魏公都要給些薄麵的,這小子平時誰都不放在眼裡,在衙門裡恨不能橫著走。”

許七安很有自知之明,回道,“還不是我師父麵子大,這家夥才對我有點好臉色。”

“話雖如此,但是這家夥不是什麼好鳥,無法無天心眼還壞,小人一個,咱們最好離他遠一點。”宋庭風鄭重的提醒道。

許七安三人組已經是一起扛槍衝鋒過的鐵哥們,既然宋庭風這麼說,那就說明這位朱銀羅並不好相與。

抄家開始,許七安刻意和朱銀鑼拉開了距離,小人是最惹不起的。

真正的抄家和許七安想的不太一樣,並沒有乒乒乓乓的打砸聲,因為瓷器花瓶都是很值錢的,怎麼可能隨便打碎。

突然間,前廳傳來了女子尖銳的哭喊聲和哀求聲。

“怎麼回事?”許七安神經突然繃緊,對身邊的宋庭風道,“文書上不是說了,隻查抄家產,不連坐的嗎。”…。。

宋庭風神色尷尬道,“也許是府中女眷有些姿色,他們想玩玩吧,朱銀鑼就愛這口……”

作為穿越者的許七安並不覺得理所當然,這家隻是抄家,那些女子都是無罪之人。

朱銀鑼那些人的行為,在許七安看來完全不能接受,這完全就是倚仗權勢奸淫民女,這不是官,而是匪!

“寧宴,這也時常事,看開點……”宋庭風見到許七安臉色不對,連忙勸道。

“放屁!”許七安怒罵一聲,“這事,你倆也能乾出來?”

“乾不出來。”悶葫蘆朱廣孝迅速做出了回答。

宋庭風按住許七安胳膊道,“寧宴你說什麼呢,花錢去教坊司是一回事,欺負弱女子是另一碼事。”

“這種事情我們自然做不出來,但是咱們也管不了。就算你師父厲害,但是也犯不著為這種小事給他老人家添麻煩不是。”

宋庭風說話間,前廳響起了響亮的耳光聲,女子哭泣之聲戛然而止。

許七安腦中怒火升騰,“首先,這不是小事。其次,家師最不怕的就是麻煩!”

他一把甩開了宋庭風,朝著前廳衝去。

前廳之中,傳來了女子的慘叫聲和男子淫笑聲,許七安感覺自己的血壓在飛速躥升。

以師父的地位,就算得罪了朱家父子也不用怕,而且師父應該能理解自己,許七安信心很足。

和這些蟲豸為伍,大奉還有什麼希望!

大不了這破官不當了,以後去師父家的長慶商行打工,掙得多還自由。

“嘭!”

他一腳踹開一扇大門,看到了朱銀鑼正在一件件剝掉一個女孩的衣服。

少女眼角掛著淚水,想哭又不敢哭。

朱銀鑼看到許七安進來,手中拿著女孩的衣物,走過來遞給許七安。

“寧宴來了,這個嫩雛兒,老哥讓給你先……聽說教坊司都在傳,寧宴的功夫不輸其師,讓我們開開眼唄,嘿嘿!”

小女孩聽到朱銀鑼的話,哇的一聲淚水就湧了出來。

許七安冷著臉,接過女孩的衣服,緩緩走過去給她披上,然後轉過身來。

“朱銀鑼,今天給我個麵子,放過這家的女子。”

朱銀鑼的充滿期待的淫笑,瞬間將僵硬了,房中的幾位銅鑼也同時失聲,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寧宴……如果你不喜歡,老哥以後再給你挑。”

朱銀鑼擠出來一句話,將許七安拉著往外走,言下之意就是,你不參與可以,但是犯不著壞人好事吧。

“許七安,我給足了你臉麵,你也不能打我臉不是?

這一屋子弟兄都是跟我混的,老哥的臉麵也不是不值錢,我爹好歹也是金鑼,這事兒他也不犯天條。”

朱銀鑼將許七安拉倒門口,臉上了也沒了笑容,壓低了聲音說道。

許七安看到,朱銀鑼的目光中有了寒意,顯然是覺得自己的話讓他大傷顏麵。

畢竟,這種潛規則的事情,這麼敗人興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

年幼的女孩壓抑恐懼的抽噎聲,在前廳之中回蕩,許七安聽在耳中就是覺得刺耳。

“你爹是金鑼?”許七安的聲音也冷了下來,然後掙脫朱銀鑼反身回去,他一定要救下這個女孩。

朱銀鑼徹底變臉,將許七安死死拉住,七品修為顯露無疑,八品的許七安竟然無法踏出一步。

“許七安,我這人為人處世一向地道,我雖然是金鑼的兒子,但是平日給足了你麵子吧。”

“今日,我也沒有得罪你,還想著請你嘗鮮,如果看不慣請你走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你為了一個區區犯官女眷,鐵了心要攪我好事是吧,這事兒說到李金鑼那裡,也是你理虧!”

許七安暗道,要是我師父在這兒,一定活劈了你。

沒有良心的人情世故,還是去死的好。

他目光掃過驚恐的女孩,又看著朱銀鑼振振有詞,一副大受委屈的表情,許七安頓時忍無可忍,徹底爆發。

“滾!”

他一聲怒吼,驚動了宅子中所有的打更人,房梁都在震顫。

“姓朱的,你給老子讓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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