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溓雙手撐在她頭的兩邊,看著她咬唇輕哼難忍的模樣,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咬住的下唇解放出來,看著那嫣紅的唇瓣,穩穩堵住,與她呼吸交錯時,溫聲安撫道:“稍忍忍……”
適應過後,也不那麼難捱,青夏被吻的呼吸都發緊,腦子裡晃過了一個念頭。
這個月是不是還沒來月事?
事情太多,時間也模糊了,上個月好像是月底來的,還是這個月的月初?
由不得她多想,今夜注定少眠。
……
第二日清早,青夏醒來的時候,微微有些懊惱,床邊的人早已經出去了,她獨自躺在床上,身上像是被碾過一般酸痛無力。
他們二人在一起的時候,正常說話總是超不過一隻手,就被他帶偏了,昨天他許是喝了些酒,格外興奮,到最後迷迷糊糊間自己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那衣服他到底試過沒有。
撐著床起身,身下一陣異常,像是來了月事,耳朵熱了一陣,喊了聲田田,外麵立馬就來人了,青夏掀開被子的時候,起了身才發現床鋪上一抹紅色。
確實來月事了,也顧不上渾身的酸痛,連忙去清洗了身子,收拾好了自身,坐下來才覺得舒服了些。
一上午,青夏都沒怎麼動彈,回回來月事的頭一天,總歸是有些不爽利的,再加上昨晚的激烈,此刻更是蔫蔫的。
翻了本書出來,還沒看兩頁便覺得精神渙散,青夏揉了揉眉心,問一邊的田田。
“大爺今早何時走的?”
“天已大亮,那個時候姑娘睡得正沉,大爺走的時候沒叫姑娘起呢。”
她確實一點都沒察覺。
“姑娘昨夜有沒有和大爺提姨娘說的那件事?”
她微怔,隨後搖了搖頭,說:“昨晚沒顧得上說,況且我心裡頭總覺得,這件事情不適宜在這個時候說。”
田田歎了口氣,見姑娘沒什麼精氣,又道:“總會尋到機會商量的,大爺今天一早走的時候,穿的可是姑娘準備的那套衣裳呢。”
聽到這話,青夏來了些精神。
“穿著如何,可有不合身?”
“再是合適不過了,大爺身姿挺拔,將衣裳襯得極好,那身衣裳啊,在奴婢看來,腰帶是點睛之筆,穿在大爺身上更顯得人氣質如鬆,貴氣逼人了。”
青夏笑的連連搖頭:“你呀你呀,分明是知道那腰帶的由來,故意說這話尋我開心吧,好好好,也算是讓你逗樂了。”
田田開心笑笑,直道“哪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