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哪天就用上了呢!
說起來,向遠走南闖北,見識過不少精妙劍法,若是有心,自創一套劍法也不在話下。
當前沒這個興趣,等哪天實在閒得無聊了,或許會實踐操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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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淵界。
白光閃爍,向遠推門走出,見院子裡僵前輩還在吞吐月光,抬手一指,為其增大流量。
看到這一幕,禪兒微微點頭,暗道一聲尚可。
蕭令月則是微微搖頭,傳音道:“師弟還說禪兒師妹是妖女,她若真想害你,或是防著你,豈會將根本功法傳授?”
這是拉扯之後換來的,要不是師姐你嘴太快,把閻浮門的情報全說了,師弟我能把妖女的底褲騙到手。
哦,已經到手好幾件了,那當他沒說。
呼吸到乾淵界的新鮮空氣,兩女同時一掃心頭陰霾。
蕭令月上前抓住禪兒的手,姐妹情深道:“禪兒妹妹,你在外孤苦伶仃,吃苦受累,不如隨師姐返回無雙宮,那裡也有銀月宮弟子,你可和她們做個伴。”
臭娘們想騙我自投羅網,哪有那麼容易!
禪兒皺起眉頭:“能和師姐一起在無雙宮清修,自然是極好的,可師妹在南疆這邊住習慣了,結識了不少朋友,路途遙遠,反倒不美。”
見禪兒興趣不大,似是對無雙宮有所排斥,蕭令月不再多言,畢竟銀月宮被滅的真相,至今還沒調查清楚,禪兒心存忌憚理所當然。
她轉而道:“師弟在德州,師姐在無雙宮,禪兒師妹閒來無事,開門便可自由往返,我在無雙宮等你。”
知道你一直在看著他,不用提醒!
禪兒心下不滿,見蕭令月要走,抓著對方的手依依不舍。
向遠:()
真好呢,要不你倆湊活一下,一起過日子得了,這人設,八百集都演不完。
他不瞎,看得出蕭令月是真心實意,禪兒也是真心實意,一黑一白,一日一月,剛好呈反麵。
蕭令月離去後,禪兒駐足揮手,許久後,才緩緩轉身看著向遠。
月光下,白衣少女對月成雙,眸如靈動清泉,膚如皎月凝玉,唯美動人。
向遠暗暗點讚,回想初見禪兒的景象,少女確實長大了一些,他一步將僵前輩護在身前,手拿玉璧道:“師姐,我在,嗯,白龜師妹很乖巧的。”
說誰白龜呢,你才是白龜!
禪兒心頭惱恨,這些天積壓的怒火全部爆發,腳下奔湧銀白鎖鏈,將向遠從僵前輩身後拖出,提在了自己麵前。
向遠並未反抗,上一次和禪兒南疆之行,得了血池的機緣,他對禪兒便有了些許信任。
不能說誌同道合,隻能說合作還算愉快。
“哼哼。”
見向遠未曾反抗,禪兒心情好轉不少,但一想狗東西對蕭令月搖尾巴,還當著她的麵,無名火又是一陣翻湧,她上前拉開向遠衣襟,對著牙印疤痕位置狠狠咬了下去。
血入口中,越想越恨,明明是她喂大的狗,蕭令月憑什麼含住了就不撒口。
半晌後,禪兒微微鬆口,舌尖掃過牙印位置,一點點將殘餘的藥力卷入口中,見向遠麵無血色,一副萎靡不振被榨乾的模樣,心情彆提有多舒暢了。
“彆裝了,我知道你的血氣不會被抽空,再來一千次也不會。”
禪兒沒有鬆開向遠,就這麼把人吊在半空:“說,無生界的時候,你和康狂師聊了些什麼,為什麼要避開我?”
嚇死我了,還以為要搶底褲呢!
“是不是我說了,禪兒就會放我?”
向遠一臉無奈,沒了閻浮門的情報,痛失拿捏禪兒的手段,攻守交替,以後少不了被妖女壓榨,小日子不好過咯。
“隻要你說實話,禪兒就放了你。”
“其實也沒什麼,康師傅在我手上寫了色鬼二字,我見他識破我的真麵目,料來他也是個色鬼,有些話不好當著你們的麵明說,便去了小樹林相談,他果真是個色中餓鬼,道上前輩,收獲頗豐啊!”向遠張口就來。
禪兒冷笑連連,她養了一條色狗,她怎麼不知道?
說起來,禪兒對向遠的評價還是挺高的,後者固然一身臭毛病,可取之處不多,不近女色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無生界兩次、血池一次,她失了神通手段,任由向遠擺布,結果不也……也沒出什麼大亂子。
總之,或許有色心,但沒有色膽,隻會嘴上逞威風。
“向叔叔,禪兒問了,但你不說實話,那就彆怪禪兒今天饒你不得了。”
禪兒氣極反笑,腳踏月華水波,白衣身姿騰空而起,帶上鎖鏈包裹的向遠直奔南邊方向。
南疆!
完了,賭約應驗,妖女真要把我抓回去當星怒力。
向遠瞪大眼睛,一時竟不知該不該反抗,心念一起,僵前輩停下吞吐月光靈氣,一蹦一跳跟了上來。
一夜奔波無話,直到天明時分,禪兒才鬆開鎖鏈,將向遠放了下來。
向遠四下看去,山林茂密,毒蟲遍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自己叫破喉嚨也沒人能聽見。
幾個意思,不會來真的吧?
向遠不知禪兒此舉何意,如果單純看他不爽,把他扔在南疆玩荒野求生,這般手段未免可笑了一些。
“前方百裡,有五毒教一處祭祀之地,藏有毒池大藥,你去取了,便於我修煉。”禪兒緩緩說道。
沒彆的意思,化緣喂狗!
不是吧,又來機緣?
向遠臉都綠了,他現在就跟開了作弊器似的,一個不留神便有氣穴自動開啟。
眼瞅著即將氣穴全開,真氣運用的諸多法門還沒徹底掌握。
真不能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