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墨說道:“卓道友,以你的修為,很快便能突破結丹期,成為一位結丹真人。”
卓玉樹一愣,不知為何陳子墨突然說起此事,而且沒有任何征兆,說道:“陳道友,結丹對卓某來說,確實隻是一線之隔,可就是這一線之隔,卻是有可能永遠無法邁過,雖然與天賦有關,可想要結丹不僅僅隻是天賦的原因,還有著多層因素。”
“卓某記得與道友簡單提及過此事,在下也是因為閉關無效,離宗遊曆,前往大荒域,一是為了調查四師兄之事,更關鍵是希望通過遊曆,能得到結丹期機緣。”
“隻是出來了一段時間,依然未有所獲,無法突破瓶頸,機緣可能還未到吧。”
“不過,見道友倒是通過半年的閉關,收獲不小,修為得到了提升,馬上也要麵對結丹之事。”
“卓道友,在下相信你很快便能突破瓶頸,成為結丹真人。”
緊接著,陳子墨愁眉苦臉說道:“卓道友,在下雖然有了一些進步,可離結丹還有很長的距離,甚至這輩子很難有結丹的機會。”
卓玉樹不解的問道:“陳道友,為何這麼說?”
陳子墨苦悶的說道:“卓道友,你也知道,陳某出自小家族,實不相瞞,在大荒域,修煉之道極其弱後,修為最強的修士,也隻不過是結丹期,更關鍵是他們把控著結丹期心法,控製資源,禁止大荒域的修士有著結丹的機會,造成修煉之路越發艱難,而他們卻是越來越強,造成的差距越發巨大。”
“大荒域的修士,對於結丹是越來越模糊,幾乎沒有任何了解的機會。”
“陳某也算有幸能離開大荒域,隻是離開大荒域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了解也不多,現在又要急著趕回家族,以後再想離開大荒域,恐怕也沒有機會了。”
“而對於結丹之事,依然是一無所知,所以陳某才說結丹對在下來說,是遙不可及之事。”
陳子墨為何會突然問出此話,自然是有著目的,他確實要為結丹做準備了,可他說的也是實話,對於結丹之事,幾乎一無所知。
但眼前的卓玉樹可不一樣,他出生大勢力,連安江城都不敢得罪,摘星宗的修士,最高修為肯定不止結丹期,對於結丹之事,他自然無比了解。
如果能通過他得到結丹的信息,自然是最好不過了,能夠全麵的了解,也能充分的準備。
卓玉樹說道:“陳道友,沒有想到大荒域的結丹真人如此霸道,同時目光竟然如此短視,如此下去,大荒域恐怕要徹底被淹沒,如果出現一絲危機的話,直接要被葬送。”
陳子墨搖了搖頭,無奈歎氣,說道:“大荒域的修士,也是沒有辦法,結丹期修士在我們麵前太過強大,一旦有一絲的怨言流傳到他們的耳中,其後果可以想象,敢怒不敢言啊!”
卓玉樹安慰的說道:“卓某非常理解與同情,但對於大荒域之事,在下也不好插手,實在是大荒域情況有些特殊,無法插手,不過,大荒域誕生陳道友這等修士,希望就沒有破滅,肯定能扭轉目前的局麵。”
“相信再過不久,在陳道友的帶領下,大荒必將走出目前的困境。”